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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忘卻誓言的日子

“文慧,我告訴你,這飯明天你怎麼也得給我安排。鄂州市領導給我打電話的,誰都知道你是我愛人,這事辦不了我臉往哪放?”

“你的臉丟了是你的事,我就怎麼辦事。你一年多不回我早找不見你的臉了。”

“你……”

“你誰呀?在這吆五喝六的。不知道這是公共場合?都給我悄悄的!”陳天戈看這邊爭吵聲從壓低聲逐漸放高了,再這樣就能壓過大廳的喧譁。

“我是你們老總的老公,你誰呀?”

“我是這的老闆!給我出去!否則連你老婆一塊開了。”

陳天戈沒搭理鄭文慧就跟杜仲浦往樓上去了。鄭文慧也急匆匆的跟來了。還算聰敏,哥扯大旗幫她解圍,這女人不傻,知道藉機脫身,否則陳天戈都要建議馮立萱換人了。雖然自己譜不大,擱不住老杜派頭在那兒放著,長期混古玩的身上的氣場儒雅,配著他那圓鼓鼓的肚腩特有老闆範兒。總是把跟前的場子蒙哄過去了。

可能是聽到樓道里的腳步聲雜亂,馮立萱先是錯開一條縫,看清楚來人才開門迎進去。她名聲太大,的確不好拋頭露面,只能躲總經理室發急。說是來工作,倒不如說來豎位牌,估計想證實效果,效果是出來了,人嚇傻了。

江畔人家三層樓,佔地不大,建築面積估計也就一千多平米,是沿江綠地跟過街大道夾雜的一塊地,沒有其他開發價值,也就是做酒店適合。不能不說這倆傻妞好運。

陳天戈進去沒說話,只是邀請老杜坐沙發上,然後丟了根菸點上。馮立萱磨磨蹭蹭的遞過來菸灰缸,這妞又發什麼病?拿個菸灰缸也跟獻身似的,猶抱琵琶半遮面不是這場合的菜,再說哥倆沒讓你唱曲兒。

“唉……老哥。這天梯架了,可惜被她們砸了!這是撤門檻的節奏呀!”

“嘿嘿,老弟就別賣關子了。這不是撈一水走人的事,也不是真的做局,雖手法類似但完全不同與千門的局。”

“你們每天只做十桌的菜?”

“嗯”異口同聲的回答,說完兩人還相互看了看。

“有沒有跟團委或者教委聯絡?”

“沒有”還能異口同聲。奇了怪了,怎麼做到的?

“那你們覺得把登記、排序以及維持秩序的事給了教委或者團委會怎樣?”

“杜哥,這就是科班生和咱這江湖野路子的區別呀。架天梯、借天梯、設門檻、撤門檻擱江湖人誰都明白。”

“明天開始由教委或者團委發號牌,十桌只是明面的,留給關係戶和領導面子的要有備菜。你們可以想像由官面上介入後民眾對宴席的認可度會怎樣,可以試想留給領導面子的宴席領導對你們的認可度會怎樣。”

陳天戈一般只說話不辦事,特別是有人辦事的時候。完了就完了。除了老杜吭吭哧哧的要了一桌席就又沒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