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天戈還能覺察到這位叫戰魁的猥瑣,不像是狠辣的人。反倒有些想不明白為啥會搞自己。
跟著他來的人也不像他的馬仔,倒像是架秧子起鬨的,都特麼裝模作樣的。好歹有點拳腳基礎,卻沒一點勇猛格,還沒咋地呢,就躺著哼哼了。
“還津門壹號這包”
“兄弟,那是哥哥我賠禮的,是你的了。津門壹號咱另外有,不用這個。”
戰魁這樣說陳天戈倒有些不好意思了。該怎樣說這事問題是這那跟那呀
你過來打劫我,然後被我揍了,接著你把手裡的錢都給我,硬說是賠禮道歉用的,最後又稱兄道弟的。這特麼遇到的啥人呀
至於戰魁是不是給自己設,陳天戈根本沒當回事,就看他邀請的這班人吧,照這樣子,撐不了多大場子。
“兄弟,別客氣哥哥我最交朋友了。我們來自五湖四海,為了共同的目的,那就是賺錢。現在哥哥有,你就拿著用,等那天哥哥倒黴了,說不定有求到兄弟門前的時候。是不是這個理兒拿著吧。”
得這又開始哥哥兄弟了,你倒真不客氣。
這不,連害怕都沒了,手搭陳天戈肩膀上,顯得那叫個親。
“兄弟們,走嘍給我這小老弟接風,咱們去津門壹號”
別人數錢是論張數,敢這戰魁是論包數。
陳天戈半推半就的上了車,才發現這戰魁手裡又有了一個包,跟陳天戈手裡的一模一樣。
“你這”
“今天說好淘換個寶貝,多帶了點。我說兄弟,你那個扳指”
“清三朝,宮裡的。至於值多少錢我不清楚。”陳天戈倒也沒膩歪,該啥是啥。別看這戰魁有些憨傻,沒心沒肺的,做事確實有股子大氣。
“胡掌櫃的說是超不過百年呀”
“哦,信他就信他吧”
陳天戈可沒心思去澄清這些個廢話,反正錢揣自己兜裡了。
“我相信兄弟的我特麼這些年給老胡送多少錢了還買不來實誠唉他也就敢欺負我這樣的小蝦米”
“你還小蝦米一招手就叫來十幾個有點拳腳的小弟夠可以了吧”
陳天戈也看出點啥來,坐車時沒人跟著戰魁一輛車。十幾個人,兩輛大發,沒人蹭戰魁的車。這車很高階,是兩頭平的臥車。陳天戈不認識。
“我要是有這些小弟早在天津橫著走了。那那都是我先答應請客忽悠來的,人家是武館的。兄弟,別計較呀。這不是老胡說這扳指是民國的嘛,我琢磨著看能不能唬住你,把錢拿回來。”
“然後你就搶劫呀”
“可不敢這麼說咱倆頂大屬於交易糾紛。搶劫那是大罪,可不敢那樣說。”
尼瑪,十幾個人圍住,喊打喊殺的,哦,沒喊殺。這會兒在他嘴裡成交易糾紛了咋不在市場裡鬧非得等天黑了,自己走偏僻了才解決糾紛
看在包裡錢的面子,陳天戈倒沒繼續翻騰這話題。兩三紮呢自己還沒見過這麼多錢,聽這意思成自己的了好像是今晚說什麼也得去高檔酒店拽拽
“你說的那個什麼壹號有飯沒”
“有有有吃喝玩樂,全今晚哥哥全包了”說著話,戰魁還一副你懂的的模樣,嘴角勾起帶著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