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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老前輩,別來無恙啊!”
“嗖嗖!”
話音沒落,兩道人影從天而降。
“嘿嘿,感謝還有人能記得老夫的名字!”
玄德陰冷一笑,“嗚”天地間突然颳起了一陣陰風,仿似有無數厲鬼憑空飛過,鬼哭狼嚎之聲不絕於耳。
“馮仲雲,當年你這個不起眼的小東西,沒想到今天也是金丹境界了?還真是士隔三日,當刮目相看,難道這世道真的變了麼?”
他戲謔地面對著馮仲雲,一雙空洞的眼眶就像兩個深不見底的黑洞,配上他一頭雪白長髮,麻桿樣的身材,活脫脫一個幽冥界出來的白無常形象。
“前輩的眼睛!”
饒是馮仲雲修為已經達到了金丹一層巔峰,經歷過無數次詭異戰鬥,從屍山血海中摸爬滾打了無數次,也不禁汗毛直豎,頭皮一陣陣發麻,身子左右搖晃了幾下,這才卸去了玄德的威壓。
一股涼氣從腳後跟升起,一直到腦瓜門,整個人像三九天掉進了冰窟窿一般。
至於他身邊手握三品真器長矛的南苑,雖然已經升級到了大武者一層,可根本就頂不住玄德的威壓,蹬蹬蹬倒退了十幾步,一條拇指粗的血蛇沿著右嘴角蜿蜒流下。
還沒交鋒,僅是這老小子一眼,就令他受了輕傷。
“託您老人家的福,晚輩只不過恰逢其會罷了!”
玄德根本就沒隱藏自己的修為,馮仲雲發覺他現在的修為是金丹巔峰,照比他高了九個小境界。
雖然同為金丹期修士,可他知道,越往上,一個小境界簡直就是一道鴻溝,戰鬥力不知道要強幾倍,根本就不可同日而語。
“哈哈哈!好一個恰逢其會!就是不知道當年那些個老傢伙看到老夫好端端站在這裡,會不會後悔?”
玄德發出了一聲類似於梟雄般的狂笑,“不過他們恐怕再也看不見了,可平白毀掉了本座的雙眼,霸佔了我金神宗千年基業,把我金神宗趕出了華夏,這個仇,本座說什麼也要在他們小輩身上討回來。”
玄德咬牙切齒地說道。
“前輩,當年的恩怨已經過去了五百年,如今的華夏國泰民安,您可能也知道,如今蟲族正要大舉來犯,您就忍心看著當年您和許多前輩共同守護的黎民百姓慘遭塗炭麼?您就忍心看著我泱泱華夏淪為蟲族的口糧麼?您就眼睜睜看著我華夏兒女被外族凌辱麼?您就……”
馮仲雲一段排比句說得義正詞嚴。
“夠了!”
“收起你那些大道理吧,當年本座就是為了更好地守護華夏,這才修煉了金神功法,而那些食古不化的老傢伙做了什麼?汙衊本座是什麼歪魔邪道,非要除去本座,害得本座瞎了雙眼,孤魂野鬼一樣,在外流浪了將近五百年,而他們卻吃香的、喝辣的,這公平麼?”
玄德咆哮起來。
“什麼狗屁華夏,什麼狗屁守護,本座現在明白了,這些只不過都是一些騙小孩子的把戲,歸根結底,他們還不是想獨吞修煉資源?還不是嫌本座出身低微?還不是想剷除異己?”
玄德黑洞洞的眼眶,仿若要噴出火來。
“一群道貌岸然的傢伙,表面上說什麼守護,可背地裡乾的都是齷齪的勾當!至於你說的那什麼蟲族,本座巴不得他們把地球人當做奴隸和口糧呢,正好遂了那些死去老東西的心願!”
“唉!”
馮仲雲長嘆了一口氣,這玄德是油鹽不進,已經被仇恨矇蔽了雙眼,更像被豬油蒙了心,現在說什麼都沒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