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方可以不進行公佈，免去了其中的風險。

“這些訊息，都是一天時間裡得到的？”

不得不說，這一次，陸一鳴對吳康亮是要刮目相看了。

“陸總，其實。。。”

吳康亮猶豫了一下，還是將其中的經過如實告知了陸一鳴。

尤其是艾佳的工作。

“商業調查公司？你的同學還真是個人才。”

“陸總，我雖然沒有告知她具體的原因，不過，想必她已經猜到了，短時間內想要整理出這麼充分的調查報告，顯然是不可能的，所以。。。”

“無所謂，國內的企業，耽誤不了什麼大事。”

知道就知道了，在陸一鳴看來，就算是提前佈局，最多也就是在股市中大賺一筆而已。

陸一鳴不會在乎這些。

“對了，花費的票據，一會找財務報一下。”

這麼多重要的情報，對於陸一鳴來說，價值不菲。

陸一鳴自然也捨得花錢。

可問題是。。。

“這。。。陸總，是免費的。”

“免費？”

“是，算是我欠了對方一個人情吧。”

此刻的吳康亮，顯得有些急促。

陸一鳴的眼神，實在是有些。。。

怎麼說呢。

反正怪怪的。

“吳康亮，有個問題，你必須如實告訴我。”

陸一鳴突然嚴肅了起來。

這把吳康亮嚇了一跳。

“陸總，您說，我一定不會有任何的隱瞞。”

“你的這位老同學，是不是喜歡你？”

吳康亮：(ˉ▽ˉ；...

“哈哈，去吧，對了，聯絡一下高源資本的蘇總，邀請她一起去埃因霍溫。”

陸一鳴一副奸計得逞的得意笑容。

滿足了一下自己的惡趣味。

似乎在吳康亮的身上，看到了自己上一世的影子。

笑過之後，陸一鳴又開始翻看起了ASML的分析報告。

知己知彼，才能百戰不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