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瀟已經睡了12個小時。
這段期間,陸一鳴寸步不離。
程瀟看向陸一鳴的眼神,似乎有很多話想要說。
“放心,阿姨並不知道,我給阿姨打過電話,說你是正常出差,現在在飛機上,所以才聯絡不到。”
程瀟的一個眼神,陸一鳴就知道她在擔憂什麼。
當下立馬開口。
程瀟壞傢伙,總能明白自己的心意。
“咱們好好配合治療,很快的,忍忍就過去了。”
陸一鳴細心地用棉籤沾上水,塗抹著程瀟的雙唇。
原本紅潤性感的嘴唇,因為缺水而有些乾裂。
陸一鳴的動作是這樣的溫柔。
就好像是對待這全世界最貴重‘藝術品’。
“放心吧,專案有人接手,你現在最關鍵的是養好病。”
程瀟不對勁,總感覺哪裡不對勁,可又說不上來。
“咱們再睡一會好不好?你現在想要休息。”
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
可剛剛睡了這麼久的程瀟,哪裡還睡得著。
身體依舊虛弱。
但胸前的疼痛已經不復存在。
“你等等,我去問問醫生。”
見程瀟不想再睡,陸一鳴連忙找到了值班醫生。
實在是程瀟這副模樣太過難受。
“醒了?拔管倒是可以,目前來看,出血點已經止住了,不過。。。”
“我不想她難受。”
“明白,陸先生,這樣,我請示一下主任。”
值班醫生實在是不敢自作主張。
誰讓患者的身份如此特殊。
也就十分鐘的時間,消化科主任出現在了病房。
在觀察了一番程瀟的狀態後,最終確定可以移除胃管。
“嘔。。。”
拔罐的過程,對於清醒的患者來說,同樣也是一次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