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過頭，澄澈明亮的目光，落到詛咒她的人身上，那些人不由得心尖一顫。

龍夭夭耳根清淨了些。

到了房間，龍夭夭開門見山：“我不是葉蓁蓁。”

老夫人愣住。

“葉蓁蓁在這。”

葉蓁蓁的魂魄立刻在老夫人面前顯現出來。

“奶奶……”葉蓁蓁哭了起來。

老夫人驚愕地瞪大雙眼：“囡囡？”

“是我奶奶。”

“這是怎麼回事？”

老夫人渾身發抖。

“我沒搶她身體，我們就是長得像，這是個誤會。”龍夭夭心平氣和地解釋。

老夫人急急拉開龍夭夭的衣襟，鎖骨下方，潔白光滑，並沒有她想看到的東西。

“奶奶，她就是跟我長得像，不是我。”葉蓁蓁哭著說，“我被他們藏起來了，我好冷。”

“囡囡……”老夫人想抱住葉蓁蓁，可手卻從葉蓁蓁身體穿過。

龍夭夭給她們祖孫時間。

半晌，老夫人才顫顫地看著龍夭夭：“那你是誰？”

“你們葉家和龍族有淵源。”龍夭夭說。

老夫人的眼神驟然凌厲起來：“你想做什麼？”

“那片龍鱗，是我父王的。”

“你到底是誰？”

“別這樣，我自己有龍鱗，犯不著搶你的。不過我可以跟你換，你看怎麼樣？”

“你、你……”

龍夭夭偷偷地從身上拔掉一片即將脫落的龍鱗，遞過去：“把我父王的給我。”

老夫人呆若木雞。

“那片龍鱗的龍息已經很薄弱了，對你們修為也沒有幫助，還不如留給我做個念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