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星朗扭頭就走。
他怕自己控制不住打小孩。
龍夭夭笑得前俯後仰:“你個傻孩子,你應該喊他爸爸。”
鬱星朗腳步一頓,馬上又加快腳步往前走去。
跟龍夭夭混一起的人,腦回路都不一般。
“我這是在幫你,這小子好像很嫌棄你。”李逢君看著鬱星朗的背影,“不是我說你啊,你這樣慣著他,以後他會越發趾高氣揚。”
“那我要怎麼做?我願意慣他。”
“你不能就一味在口頭上說對他好啊什麼,得行動!”
“我要怎麼行動?”
李逢君:“……”
問他一個清心寡慾的修行者合適嗎?
這跟問和尚酒好不好喝有什麼區別?
“看你這樣子,也是單身許多年的。”龍夭夭一臉嫌棄,“還教我行動呢?你有經驗嗎?沒有經驗就沒有話語權。”
李逢君:“……”
再見了您吶!
他也跟著扭頭就走。
誰還不是個單身狗呢?
歧視誰呢?
“現在的小孩脾氣大,都是因為打得少。”龍夭夭嘀咕。
李逢君腳下一趔趄,差點沒摔下去。
他氣憤地會回過頭:“你還想打我?”
“爸爸打兒子不是正常的嗎?”
李逢君立刻默默轉身走人。
他一定是腦殘了才回頭接話的。
結束了一天的拍攝後,鬱星朗累得快癱了。
龍夭夭將李逢君帶回去,他也懶得開口。
反正這事他就算是抗議也沒用。
龍夭夭才是他的小祖宗。
李逢君就這樣在鬱星朗的公寓住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