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能做的，只有死死地盯著那法海……然後，怒氣值+……

江北很開心，特別開心。

但是他得忍住。

如果這個時候笑場了，那就真前功盡棄了，沒準下臺了還得被人砍死。

這就很尷尬。

“所以，我很多時候在問自己，我從哪裡來，我要到何處去？”江北想著，便說了出來，感覺這句話挺有含義。

“一個哲人，曾經說過，當你凝視深淵的時候，深淵也在凝視著你。”

擦，越說越偏。

但是下面的那些人已經愣住了。

這特麼真是個大師？說起話來一道一道的？你別說，回味一下，好像真有那麼點味道啊！

但是這只是一小部分的人……絕大部分的人心裡更瘋狂了。

“你們不懂我，同樣的，我也不懂我自己。”江北搖了搖頭。

又看向天空。

怒氣值+……

真開心，美滋滋。

“就如同現在，我可以坐在這跟你們說話，但是你們，卻只能在那站著。”

“嗯，其實我想說一下，在座的，都是……”

江北停住了。

感覺這話有點不太對勁，看了看自己身下的椅子。

“算了，沒什麼。”擺了擺手，很淡定，很從容。

另一旁的楊薇已經被今天這樣的法海大師給搞迷糊了，她的雙眼都是小星星。

今天她才明白，原來法海大師是這樣的人！

遠處的江萬貫已經吐了好幾口唾沫了，呸！真他孃的不要臉！

還特麼從何處來到何處去？還深淵凝視你？

老子就知道當老子凝視你的時候你的眼睛裡都是恐懼！你怕捱揍！

好小子，裝逼裝到這上面去了，你等著，回去我不削死你！

一邊的江南……雙眼緊緊盯著臺上的江北。

如果可以讓他上去說一句話，他只想說，弟弟，你真棒！

侯煙嵐已經徹底迷茫了。

做人，怎麼可以無恥成這個樣子？

……

臺上的江北還在滔滔不絕的談著人生。

“哎，你們別這麼看我，你們都是弱者，你們不懂。”

怒氣值+……

來自江萬貫的怒氣值+66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