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呵呵的一笑,說道:“好,野狼,你們確實沒讓我失望,對了,沒被什麼人跟蹤吧?”
“我們幹這行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一聽這話,野狼頓時有點不太高興了,不過一想到對方承諾的那個價碼,馬上又換了副笑嘻嘻的樣子,說道:“嘿嘿,明哥,您就放心吧,你也不看看哥們是幹啥的,對了,您看這筆錢是不是……”
“嗯”青年滿意的點了點頭,說道:“行,拿著吧,記著,無論是誰問起你,都絕對不許說出我的名字。”
說著,把一張金燦燦的銀行卡從兜裡掏了出來。
“嘿嘿,明哥您放心,放心,哪怕這事有一天給整露了,我和兄弟們就算是死,也不能扯到您明少的身上。”野狼兩眼放光的接過了卡,對青年雙是一頓點頭哈腰。
“行了,我去看看人去。”對與這種人,青年顯然也不想再過多的墨跡,瞟了他一眼,轉身就朝門外走去。
而他身邊的那個野狼,自然像條哈巴狗似的跟著,一起走向了門口的集裝箱。
“咔吧。”
集裝箱的倉門應聲而開。
“是你?”而當早就站在了倉門口的蘇童,看到眼前的這個青年時,卻突然愣了一下。
“呵呵,蘇姑娘,好不久不見哪。”青年輕笑道。
“哼,餘佔明,這才幾天啊?你怎麼又回來了?難道你哥的喪事這麼快就處理完了?”蘇童冷聲的說道。沒錯,這青年不是別人,正是她那個還有著婚約在身的未婚夫,餘佔明。
原以為,餘佔堂的死,能讓這傢伙徹底打消他對自己的想法,可沒想到才這麼幾天,這傢伙又就個狗皮膏藥似的,從大老遠的蜀地,又貼了回來。
“呵,多謝蘇姑娘的關心。”餘佔明眯了眯眼,繼續說道:“不過,這次到晉中來的,可不併是餘某自己,還有密宗全宗。”
“密宗?”蘇童一驚,但馬上就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話風一轉,強裝鎮定的說道:“餘佔明,你什麼意思?為什麼把我給綁到了這麼個偏僻的地方?”
“你不知道這是犯法的麼?”
當初,在王長生把唐昆從餘佔堂手裡救出來後,只是和唐棠草草的交待了幾句,就獨自離開了,她雖然知道那個姓餘的是死在了王長生的手裡,可關於裡面的細節,以及對方會不會懷疑到她蘇家身上,可以說都特別的模糊。
她瞭解王長生,知道在這件事上,王長生根本就不可能把蘇家給裝裡,但密宗的名頭實在是太響了,尤其是一聽到全宗都來到了晉地,讓她的心裡頓時有點沒底了。
“呵呵,蘇姑娘,這怎麼叫綁呢?”佔餘明陰陽怪氣的笑了兩聲,接著說道:“我這次大老遠的把你請來,就是想和你商量商量我們的婚事,我餘家最近點子太背了,如果把你沒什麼意見的話,我想這次,你就和我一起回去吧,也正好用我們的婚事,給我餘家來沖沖喜。”
“什麼?結婚?”蘇童心裡一緊,道:“餘佔明,你是不是弄錯了?就算我們結婚,不也得先把流程走一遍麼?你這麼一聲不響的就讓我跟你回去,那你把我蘇家置於何地了?”
“是,也許是我蘇家是沒有你餘家強大,可在晉中,怎麼說也算是有頭臉的,我想,我要是就這麼跟你走了,爺爺他老人家也不會同意的。”
她不傻,既然這餘佔明敢對她用這種手段,那就說明所有的事都已經籌劃好了,她現在能做的,也只有儘量的拖延,或者找個機會,通知她們家裡。
因為在蘇家,還有她最後的一個希望——唐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