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翻轉來得太快了,花臂男愣愣的反應了好一會,才極不情願的把那條花溜溜的手,緩緩的抬了起來。
“哈哈,哥們兒,好樣的。”
“臥槽,真特孃的解氣,讓他裝逼。”
“沒想到我們這位人見人怕的程大少也能踢到鐵板,哈哈哈……”
打臉,真特麼的打臉,王長生的這一舉動,頓時贏來了在場眾人的陣陣喝彩聲……
翌日,京都某酒店。
此時。
一個長相俊美的男子正老老實實的跪在某間臥房的房門口,臉上掛滿了期待。
房間裡。
“長生,是不是差不多了?”聽著門口偶爾傳來的議論聲,徐木白輕聲的說道。
由於昨晚他們帶程功從酒吧出來時,已經差不多深夜了,根本就趕不上前往晉中的飛機,所以三人才在附近隨便的找家酒店,暫時的住了下來。
但不知道是天意還是偶然,以前都沒什麼客人的這家店,當夜突然爆滿,最後還是徐木白花了大價,才在一夥趕早班飛機的客人手裡,兌下了兩間房。
當然,一間得給那位名義上的程大少,而另一間,只能他倆“勉為其難”的將就了。
“嗯?”王長生抬了抬頭,有些不明所以的朝她看了一眼。
“就那個程大公子唄,在外面跪在好久了,其實細想想,他也挺可憐的。”徐木白的聲音有些憂鬱。
“呵呵,怎麼?不忍心了?別忘了徐叔的病可都是因他而起的哦。”王長生懶懶的抻了抻身子,慢慢的從沙發上站了起來。
現在的王長生在對待女人上,就像個受了驚的兔子,無論徐木白怎麼說,就是倔強的不睡床,甚至連外衣都不肯脫,乖乖的睡在了沙發上。
“哎。”徐木白嘆了口氣,“長生,你要是能幫,就幫幫他吧,畢竟在外人的眼裡,他還是程家的大公子,你幫了他就等於是幫了程家,這對你以後在京裡行走,還是有不少好處的。”
其實,就在王長生說要找古曼童本體的時候,她馬上就確定了這東西一定就在程功的手裡。
可讓她沒想到的是,此時的程功早已被古曼童奪舍了,儘管她知道父親的病都是因這個此人而起,可當她從王長生嘴裡知道了這傢伙現在身不由己的慘狀後,也就慢慢的釋然了。
“那……我儘量吧。”王長生收起了手上的白皮書,想了一會,轉身走到了門口,“程公子,你進來吧。”
“大師,您,您真的同意了?”程功喜出望外,趕緊從地上站了起來。
儘管現在的他早就又累、又餓、又困了,但他還真有一股狠勁兒,只要王長生不吭聲,他就一直在門口這麼硬挺著。
“進來再說吧。”
王長生開啟了房門,轉身便走了回去,而程功也一臉興奮的跟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