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他早在剛才的一瞬就想好了,既然這丫頭和唐家沒半點關係,而且,就連那個讓他一次次顏面掃地的王長生也不在場,那今天,他恐怕要發飆了。
不過當著這麼多人的面,他需要個合理的理由。
女孩沒有言語。
司徒風眯了眯眼,說道:“莫不是閒我等不配?”
“唐姑娘,司徒風本是一粗鄙之人,若姑娘肯不吝賜教,那某定當感激涕零。”
說完,他又裝模作樣的拱了拱手,朝女孩鄭重的深鞠一躬。
緊接著。
“聽說此物當年是被靈主給收去的,若不是唐長老,你認為我等豈還能有幸一觀?”
“就是,人家唐長老可是堂堂的唐家第三子,要不是他對權勢廟堂沒什麼**,也許人家早就是唐家的一家之主了,他拿出來的畫你也敢質疑?”
“我說小丫頭,你要是真不懂,就趕緊跟人家唐長老好好請教請教,我相信以唐長老的身份,一定會指點你一二的,也免得你以後再這麼丟人。”
畢竟這東西是出自於人家唐默雨之手的,這唐家三長老的面子,這幫人必須得幫著找補回來。
可儘管眾人的吹捧聲不絕於耳,但唐默雨的臉上,卻始終隱隱的透著一絲不悅。
“諸位太客氣了,這指點二字唐某可萬不敢當。”
見這些人都是鐵了心的想為難此女,唐默雨先是朝眾人微笑著擺了擺手,但隨即目光一挑,又十分溫和的對小女孩說道:“別怕,我聽姑娘的意思,好像對此物有其它的看法?”
女孩仍沒有說話。
見此,唐默雨誤以為這丫頭是被眾人的說詞給嚇著了,邊放下了手上端著的酒,邊大聲的說道:“這幅《靈虛》乃是家父當年親自從靈主那討來的,後來就一直都放在唐某的府邸裡,,若不是司徒侄女大婚,我本是不想拿出來獻醜的。”
“啊,原來是這樣啊。”
“姑娘,你知道靈主麼?
見女孩一直都不肯說話,眾人馬上又來了話題。
“唉,都怪我,我怎麼把這個給忘了,可能受我等仰慕的靈主在這位姑娘的眼裡根本就算不得什麼名人吧?”
“像這種才破玩意又怎麼會看得上呢?”
“呵呵,那秦某不才,不知能否請姑娘屈尊,對這幅不太能入了眼的畫作略作指教啊?”
羞辱!
**裸的羞辱!
眾人頓時又開始了一句句的附和,就連新娘子司徒靜也跟風般的跳了起來。
“秦兄,你也太高看她了,她會個屁……”
“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