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者,正是宋悠。
宋悠手中還提著劍,擋在了安妘身前,低頭和這些侍衛喊道:“膽敢玷汙公府千金,你們有幾條命夠死?”
那幾個侍衛聽後,驚恐的張大了眼睛,其中一個是方才說不如出去看一眼狀況的,上前拉住了宋悠的衣袍:“宋大人,我沒有,我什麼都沒動過!我還勸說他們不要輕舉妄動。”
宋悠踢開了那人的手,冷道:“給我在外面候著,好好想想怎麼和我交代事情,我或許還能幫你們保住性命。”
那幾個侍衛聽了,連滾帶爬的出了這間屋子。
宋悠轉身把劍收入鞘中,將身上的外袍解開蓋在了安妘身上。
安妘臉上有淚,看著宋悠冷道:“幫那些人保全什麼性命?”
宋悠看著安妘眼中強烈的恨意,嘆了口氣:“他們也是被人利用,不過是些可憐的人罷了,況且我斷了他們的腳筋手筋,從今往後不過是個殘廢罷了。”
聽了他的話,安妘別開了頭,沒有再看宋悠。
她剛才心裡極恨,只想著怎麼讓這些人去死。
宋悠心裡也有恨,卻還儲存理智。
其實,她想說,就算是被人利用的可憐人,也大可不必做這樣的事,能做這樣事的可憐人,算什麼可憐人!
他伸手放到了安妘的臉頰旁邊,卻沒有觸及她,緩緩的又放下了手:“我聽外面說三姑娘在皇后宮中失蹤了,想起來春袖帶著幾個小宮女來了侍衛處,便猜到你可能在此,沒想到你真的在。你是怎麼和春袖結仇的?”
安妘垂眸:“她是除夕宴和林子棠私會的宮女,她認出了我。”
宋悠點頭,摸著下巴說道:“你……拿這件事威脅她了?“
她聽後,轉頭和宋悠說道:“我沒有那麼欠得慌。”
他挑眉撇了一下嘴,伸手將安妘腳上的繩子解開了。
安妘看著他的樣子,聲音柔和了幾分:“謝謝你。”
宋悠將繩子扔到了一邊,抬頭和安妘笑道:“若是真的謝我,你好歹應該對我笑一下。”
她皺起了眉毛。
宋悠沒有說話,朝安妘靠過來,張開手朝她身後伸去。
安妘往後一縮,蓋在她身上宋悠的外袍滑落了下來,露出了被人撕裂的衣襟和那一片肌膚。
宋悠雙眼一瞟,面上一紅,嘴上卻還輕鬆的笑著:“你放心,我現在不會對你做什麼,畢竟,我還是喜歡和喜歡我的女人做這件事,用強,很沒意思的。”
說完話,他將手抽了回來,將捆在安妘手上的繩子也解了下來。
安妘將宋悠的外袍拉了回來,轉過身去,嗔道:“你比那些人更危險。”
宋悠笑道:“你現在才知道?”
他說話時,朝她湊近了一些,氣息輕輕的從她耳邊掃過。
安妘伸手將宋悠推開,瞪著宋悠:“我要去皇上面前伸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