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妘低頭,仔細嗅了一下,只覺得甜香無比,想了想,問道:“怎麼?”
見安妘只是聞了聞,神色清明,宋悠又朝安妘靠近了一些。
他耐心十足,索性抬手將燈籠放到了窗子旁邊,用手指蹭了一些香粉讓安妘繼續聞:“你再聞一下。”
畢竟男子與女子體質不同,許多媚香,男女共處一室也都是男子先動情,女子後知後覺而且也感覺極淺。
不過這用了和不用的感覺,應該還是不一樣的。
安妘又仔細聞了聞,覺得甜香之中不知夾雜著什麼,竟覺得頭有些輕,抬眼迷惑的瞧著宋悠:“這是什麼?”
他眼睛含笑,眼神明亮,又朝安妘靠近了一些。
二人已經近的不能再近,再近他們就要貼在了一起。
只聽宋悠輕聲笑道:“玲·瓏說,這是治頭痛的好東西,讓我從房中·出來後,一定讓你聞一聞,免得你頭痛難耐,將我攆出房門,那就是她的罪過了。”
甜香的氣息輕輕一嗅,此刻安妘竟忽然覺得下方有些奇異的感覺,抬頭再看宋悠時,竟緩緩抬起了手。
發覺自己有些不對後,安妘心中一慌,將手收了回去:“你給我聞的是什麼?”
宋悠用手指又輕輕撫過一些香粉,放在了安妘的鼻下,輕聲道:“你覺得呢?”
安妘抬眼看向了他的臉,長長的睫毛,桃花眼中含情,仰月唇旁含笑,說笑時,喉結上下一動,在此刻竟是格外的誘·惑人。
她不知不覺間,已經有了細細的喘息,眼神也迷亂了一些,抬手將宋悠的手開啟:“幸虧我已和你……不然你給我聞這個,我倒要以為……”
宋悠眨了眨眼睛,睫毛顫了兩下,安妘瞧在眼中,只聽他問道:“以為什麼?”
安妘皺眉哼了一聲,此刻多了些媚態,伸手攥住了宋悠的衣領:“那你去了快一個時辰,都做什麼了?”
他低笑出聲:“喝茶,聊天,討這個。”
說話時,他將手中精巧的木盒子扣了起來,在手掌中轉了一下:“這麼好的東西,怎麼也得十兩銀子呢,竟然私藏不獻給你和我,是不是該討過來?”
安妘鬆開了宋悠的衣領,卻又瞥見他領口微開下的鎖骨,當真是好看的,不知道去摸一摸會怎麼樣。
她有些討厭現在的自己,卻又無處宣洩,伸手扯開了對方的衣裳:“除了這些呢?”
宋悠伸手扣住了她的腰肢:“你想問什麼?都問到這裡了,怎麼不再問得仔細一點?”
她將頭轉開,沒再去看現在的宋悠。
誰知她剛剛轉頭,便被宋悠捏著下巴轉了回去,與他對視。
宋悠眼中有炙·熱的火焰,像是能把人燒死,口中氣息溫熱:“你怎麼到了這種時候,也這麼彆扭,你想問什麼你就問,不好嗎?”
安妘雙眼看著他的睫毛,又發起了呆。
見她不語,宋悠再一拉,將她貼向了自己。
某些地方被觸碰後,安妘一瞬間放棄了掙扎,她咬了一下嘴唇,抬手輕輕滑過宋悠的喉結:“她這麼碰你了嗎?”
宋悠張嘴喘氣,聲音沙啞:“碰了!”
安妘鼻間一酸,墊腳用雙唇碰了碰他的唇角:“這樣呢?”
此刻,聲軟,身軟,偏偏她雙眼微紅,聲音又帶著些委屈,宋悠壓抑許久的衝動,已經難以自抑,扣在安妘腰間的手更緊了一些。
見宋悠沒有說話,安妘心中一痛,只當宋悠已經和玲·瓏同房,咬緊了嘴唇,眼中有淚掉下。
偏偏心中難受,身上又是另一番難受。
她伸手拉開了宋悠的衣裳,手指輕輕滑過胸前的紅點:“這樣呢?”
宋悠見到安妘如此,也不知為何心中一時起了一些惡意,低頭吻了她的腮邊淚水,聲音低啞:“你猜。”
就在宋悠等著安妘繼續往下追問的時候,卻沒想到胸前竟是一痛。
安妘上口咬了他一下。
宋悠蹙眉,低頭去看安妘,本想質問,卻又笑了起來:“哪有你這麼彆扭的人。”
說罷,他一把扯開了她身上的外袍,低頭含·住了她的雙唇,口中含糊不清:“沒有,什麼都沒有,要是有什麼,我即刻死在你眼前。”
安妘再說什麼,此刻已經不那麼重要了,就算有什麼要說的,也一併被宋悠吞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