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說張函喜歡她,可是她每次看著張函那冷漠的樣子,她知道張函並不是喜歡她,只是找不到一個合適的人陪著他演戲而已。
他也和大家一樣唱歌,喝酒,和她說話,偶爾會裝醉倒在她的肩膀上,陳子悅很會把握著他們之間的分寸。
時間長了,被人說的多了她自己也都會覺得張函是喜歡她的。
可是當看見張函給子昂戴口罩的時候,陳子悅之覺得眼睛是花的。
陳子昂的眼睛閃閃發亮,灼灼生輝,那是一種崇拜和心儀的眼光,她的妹妹情竇初開了。
陳子悅走過,拉起陳子昂的手,對張函說:
”張總,謝謝您帶我妹妹出去玩,改天我請你吃飯。“
“好啊,那就改天你請我吃飯。”張函倒是沒有虛偽,他從心底還是想著能和陳子昂見面的。
“他們都走了嗎?”
“還沒有呢,好像是等你回來。”和張函一起來的有幾個人都是張函單位的。
“哦,那我過去看看。”
張函對陳子昂說:“子昂,早點休息,函哥哥去唱歌了哦。”
“好的,函哥哥再見。”
張函也沒有理魏老闆和陳子悅就直接走進了歌房。
崔建看見張函進來,兩隻眼睛發光。
“張總,看見美女了?怎麼樣怎麼樣?好不好看?”
張函敲了一下崔建的頭,“哪裡來的美女?”
“愛美之心人皆有之,你不能藏私,我們也只是看看,養養眼。”
“想看是吧,等我回去給你老婆請示一下,就說崔建想揹著她看美女,如果她同意了我就讓你看。”
“得了,我不看,不看還不行嗎?”崔建一聽見老婆立馬,慫了。
“怎麼怕了?”
“我才不是怕了呢,我是怕老婆傷心。”不是說他怕老婆,而是他愛老婆,愛老婆好不好?
“我家老婆人見人誇,貌美如花,哼,再美的美女也比不上她。”崔建提起老婆也是得意洋洋。
”我們是有身份的人,是名花有主了,不像有些人,單身狗哦。“崔建不再理會張函,拿起話筒去唱歌去了。
張函華麗麗的被崔建給藐視了。
陪著崔建的那個歌手唱起了“月滿西樓”。
崔建卻拿起話筒大聲念著:
人生若只如初見,何事秋風悲畫扇。
等閒變卻故人心,卻道故人心易變。
不知為何,張函心中生出了一股悲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