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個水性楊花的男人背後都有一個淑女在包容他所有的缺點。”谷正娟瞪了一眼陳子寒。
“男人不叫水性楊花,男人應該是寧在花下死做鬼也風流!”陳子寒邁開大長腿,出門了:
“你們兩個人是要看著張倩楠脫衣服嗎?還不走?”
“鐵渣男!”谷正娟衝著陳子寒說。
陳子寒微微一笑,這個谷正娟還真的是通透,一夜的時間就走出來了。
陳子寒和谷正娟、閆歡三個人走出張倩楠的房間,她們突然就覺得秦家的主人都不在,她們在這是算什麼事情?
“我準備去醫院看看,你們呢?”陳子寒問閆歡和谷正娟。
“我不去了!”谷正娟不是笨人。
昨天晚上和今天早上發生的一切,看似偶然,其實一定不是偶然,閆歡和谷強平時的交往她看得清清楚楚,谷強對閆歡很冷漠,還有,為什麼閆歡在谷強的房間,衣服卻在她自己的房間?
三個人路過拱橋,谷正娟突然發現水中有一條長長的繩子在水底歪歪扭扭的躺著。
昨天她們路過拱橋的時候還沒有的。
昨晚他們在房間打麻將的人都被算計了。
谷正娟脊背一陣陣發寒,在初秋夏末的天氣裡,谷正娟狠狠的打了一個寒顫。
“那你去幹嘛?”陳子寒說著話,順著谷正娟的眼光看向水中,那條繩子好像是浩兒的皮筋跳繩,她曾經和浩兒一起玩過,將跳繩固定在兩頭的物體上,兩個人曾經一起玩得不亦樂乎。
這條跳繩怎麼會在水中,陳子寒站住了,看著水中的跳繩,她似乎看到了浩兒將跳繩綁在橋的兩邊,在上面跳了一會便跑快了,陸玉路過的時候,不小心被跳繩絆倒了。
陸玉昨晚的徹夜不歸和今天的瘋狂舉動有了合理的解釋。
谷正娟看著水中的跳繩,心裡一陣陣的發冷。
“閆歡,子寒,我要走了!”谷正娟喃喃的說。
“你要去哪裡?”陳子寒看著谷正娟。
“我想去國外讀書,我曾經有一個好朋友也準備去讀書,我們約好了。”谷正娟眼神飄忽。
陳子寒看著谷正娟,正準備開口說話,劉誠之從外面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