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前一秒還想拒絕大佬讓她聽到司徒瑞心聲的嚴知夏,這會兒卻是一僵,莫名覺得很羞恥。
然而,你以為這樣就算完了?
做夢!
要知道男人騷起來,那還有女人什麼事兒?
畢竟,女人騷起來那叫風情,可男人騷起來那才是正二八經的浪!
還是浪起來沒邊沒界,讓人跌破下限,恨不得打死他的那種浪!
眼下,司徒瑞就完美的給嚴知夏演繹了他那浪出天際的心理活動。
就在,他在心裡剛嘿嘿嘿的猥瑣笑完,自個兒在嚴知夏心裡時,下一秒就轉變成了——
【其實,說心裡了不太合適——】
【果然還應該是在身體裡的,從她的小手指頭,流進胳膊,再流進五臟六腑,以及小嘴巴什麼的,嘿嘿嘿嘿嘿——】
【所以這也算我跟夏夏更深層的親密接觸吧?是的吧?是的吧?絕對是的吧?以後不管哪個野男人把夏夏拐走,都不能泯除掉我先一步得到夏夏呀呀呀——】!!
這種極為不要臉,甚至有準備開往人生大河蟹的火車,讓嚴知夏的臉,蹭的一下紅了綠,綠了白,白了青,青了紫,像個調色盤似的精彩極了。
別人自是不知道司徒瑞的心聲。
也不知道現在的嚴知夏能聽到司徒瑞的心聲。
所以,在的瞅著嚴知夏那幾乎噴出火來,更恨不得砸死司徒瑞的表情時,一臉懵逼的搞不清楚狀況。
尤其是心理活動也超級多的男秘書,懵懵的瞅瞅大佬,再懵懵的瞅瞅突然很生氣的嚴知夏小姐,歪了歪頭,滿臉問號。
這倆姑娘,咋這麼古里古怪的?
這大老遠的跑來就為了要瑞少的一滴血,還戳在嚴知夏小姐的手指頭上?
這這這,這怕不會是精神病院裡頭出來的人吧??
然,他們咋想的,啥表情,大佬完全不在意,只是瞅著魂燈,慢吞吞道:
“你待在這兒還是回去?”
“回去!”
嚴知夏惡狠狠的剜了司徒瑞一眼,磨著牙讓自己冷靜,然後抓起大佬的手,就準備回家。
她這一抓,讓三個男人都朝她看去。
男秘書那純屬看好戲,但司徒瑞卻不高興了,畢竟她先前直言喜歡她家大佬來者,於是——
【嚶嚶嚶~,夏夏眼瞎一回就算了,咋還準備瞎第二回呢?那女的有啥好啊,不能讓她生孩子,不能讓她這樣那樣那樣這樣的快樂,幹嘛非要喜歡她?】
【不知道那女的是我叔的女人?沒瞅見我叔那快要剁了人的眼神?竟然還敢光明正大的手拉手?嚶嚶嚶~,我也想拉~,不僅想拉~,還想摸~】
……敲裡嗎!
她後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