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這麼多,還是為了魂燈的願望吧?
系統嘴角抽抽,鄙視的瞪著這個死女人。
都到這種時候了,能被她放到眼裡的還是魂燈的願望,縱然這個魂燈變成了異魂燈,願望還是沒忘,也是讓人無話可說了。
而,跟系統關注點不一樣的陸爺爺輕咳一聲。
“那個,嗯,喬喬啊,打死還是算了,犯法的不好,不如,打殘?”
……他那冷血無情的話,讓那母子倆皆是一抖。
覺得這一家子人的腦回路怎麼這麼奇怪?
這該鬧的正妻不鬧,該主持大局的老爺子不主持,反而慫恿人孫媳婦兒打殘自己的親孫子?
這,這到底是鬧哪樣?
想走!
超級想走!
似是看出來不管是那姑娘,還是陸老爺子都是認真的母子倆,腿肚子都有點兒微微發抖。
而,身為當事人之一的陸深,抿了抿唇角,片刻後,望看沙發上坐著,眉眼和煦溫婉,但卻平靜到近乎於無情的女人,轉身取下牆上掛著的,那個很具有紀念意義的棒球棒,遞給她。
“可以打殘,但不能打死。”
!!!
邊上站著的母子倆驚悚的瞪著他。
不是!
這人怎麼回事?!
傻了嗎?
竟然也同意這種事?
那棒球棒可是鋁合金的啊喂?
這一棍子下去,不管力道輕重,絕對會被打斷骨頭的!
就連陸爺爺看的都呲了呲牙,但卻瞥開頭,像是沒看見。
哼,這臭小子還知道補救?
可見他對喬喬也是真心實意的,但是吧——
他心塞塞的嘆口氣。
喬喬這孩子是個眼裡容不下沙的姑娘,更是個心眼兒直的只分對錯。
眼下,她已經認定他們才是一家三口,怕是很難改觀了。
就看這兔崽子,要怎麼將人哄好了。
然,不管是陸爺爺還是陸深,乃至那母子倆,還是小瞧了那姑娘。
那姑娘並沒有接那棒球棒,只是捏在了大理石桌一角,在他們神色複雜中,輕飄飄的掰斷一角。
然後在他們眼珠子都直往外突的那瞬間,將那堅硬的桌子角給團吧團吧,團成一小把灰,放在桌面上,還拍了拍手,淡定的威脅。
“打殘什麼的,不一定長急性,我看還是打死好了,回頭找個夜風人靜的時候直接挫骨揚灰,再往後湖裡,河裡,海里一撒,就什麼都沒有了。”
!!!!
這兇殘的一手,跟那血腥十足的話,把邊的上陸爺爺都給驚的跳了起來,卻一個不小心,直接一頭栽在沙發上,差點兒崴斷了脖子。
他倒抽涼氣的趕緊爬起來,扶著沙發,顫巍巍的站離那姑娘幾步遠,心驚膽戰,又不可思議的瞪著那缺了一角的大理石桌子,跟那桌子上的一小把灰,咕咚一下,吞了吞口水。
衝著一邊的腿肚子都在哆嗦的管家招招手。
“過,過來,我,我可能心臟病犯,犯了,你,你快扶我去書房,那裡有藥,我,我們去吃藥——”
……都被嚇懵的管家,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趕緊抓住陸爺爺的手,扶著他朝樓上走,直接將這爛攤子事兒給扔這兒不管了!
管屁啊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