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你這是什麼表情？】

慫裡慫氣，連屁都不敢亂放一個的系統，瞪圓了一雙資料眼，死死的瞅著面前這女人，生怕她一個佘不住力道把它給人道毀滅了可就完球了！

卻不曾想，會在她的臉上看到這種，唔，該怎麼形容的表情？

大概，可能，也許，是怔忡的愣，以及失言的沉默。

這種表情——

咦？

貌似不是第一次見啊，有那麼一丟丟的眼熟——

這讓系統小命吊在威亞上之餘，卻迅速的回想死女人這樣的表情在什麼時候見到過，一息後，它驚訝出聲：

【啊！我想起來了，先前你在聽到小可愛說到磐闕境的時候也是這個表情，難不成？剛剛那個聲音的主人也出自於磐闕境？】

……系統這隻傻袍子，真是該聰明的時候不聰明，不該聰明的時候抖機靈。

司阮面無表情的睨著它，一向溫婉和煦的雙眼裡，緩慢的蓄上了涼嗖嗖的秋風，讓系統一個激靈，趕緊伸出爪爪捂住嘴，驚恐的瞅著她。

【我什麼都沒說！別幹掉我！】

“……”

真的很抖機靈。

似是有些沒好氣的大佬，瞥它一眼，收回點在它眉心的手，將它掛到了洞府門外的石尖上，由著它罵罵咧咧的亂撲騰瞎掙扎。

【不是！你幾個意思啊？我，我就說了個磐闕境而已，你至於這麼對我嗎？再說了！我可是對你毫無保留的，只要你問，我知道的都告訴你了，你幹什麼拔吊無情？翻臉不認人的這麼對我啊？】

怎麼折騰都拽不下自己的系統，氣結的幻化成一串資料，盤成一個拇指小子，坐在她手腕處的晶片上，怒瞪著她。

【那是個聲音是不是把我投放到這裡來的王八蛋？以及把太二整進來禍害星球的罪魁禍首？】

“唔，不太確定。”

司阮一邊搖頭，一邊縮地成寸的離開這洞府，出現在天雲派，準備看看，有誰比較合適，能夠成為下一任魂燈，來暫時的維繫這個世界的運轉，讓其進化出自己的意識。

【？？不太確定？】

系統懵了懵。

【剛剛你那表情不是確認了那廝是誰嗎？怎麼會不太確定呢？】

“唔，我確實知道他是誰，也知道他來自己哪裡，只不過——”

她的眼眸裡有些狐疑。

“我不太明白，他為什麼要這麼做，乃至並沒有證據表明，是他把太二投放進這裡的，且——”

她頓了一頓。

“總感覺，有哪裡怪怪的。”

……這話說的等同於沒說啊！

系統翻個白眼，扯扯嘴。

【總而言之，就目前來看，那廝的嫌疑最大對不對？】

“對。”

關於這一點，司阮點頭的很是乾脆利落，畢竟就眼下來看，如果是現任族長的話，確實可以做到悄無聲息的入侵進半罄塔，且還將太二從負行里弄出來，扔進這裡。

只不過——

她歪了歪頭，很是不解。

如果，太二是族長弄進來的，那麼相對的，太一呢？

是不是也是族長弄到她身邊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