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誓有個啥用？

大佬瞥他一眼，扭頭，瞅向那咳嗽的撕心裂肺的阿瑞斯，淡定無比的開口：

“如果我說，我忘記跟撒旦之間有過交易，且，送你上天，只是單純的給你找輪迴鏡，幫你找清白，沒想幹那些喪心病狂之事，你信嗎？”

靳肖行：“……”

不是大神，這話，我這個當事人之一，聽了都不信的好嗎？更不要說，這會兒，怕是對您有著很深誤解與恨意的魂燈了。

靳肖行的系統：【……】

大，大神，也，也會這麼天真的嗎？

在一人一系統的微妙表情中，咳嗽的止不住的阿瑞斯，一邊咳，一邊抬眸望向他，眉眼之中，有著說不出來的晦澀，一息後，他止住了咳。

“所以，撫養我的上一任天使長，果真是因為你的緣故才死的？”

……這個問題，我要怎麼回答？

說是？

可，根本就不關我的事！

說不是？

像更不信了，畢竟，我現在披著該隱的皮，那麼，該隱所做的事，就是我做的，這沒什麼毛病，所以，咋整？

陷入兩難之中的大佬，頗有些苦惱的戳戳下巴。

“算是吧——”

……大神，您都不找藉口忽悠一下的嗎？

瞅魂燈那樣兒，貌似您說什麼，他都是願意信的好嗎？

結果，您就扔了這麼一炸彈？

是想讓魂燈徹底與您反目嗎？

靳肖行和他家系統都有些無語了，唯有一直嘖嘖吃瓜，且，吃了好幾口大瓜的司阮的系統，卻知道她為什麼要實話實話——

畢竟，一會兒，阿瑞斯還需要用輪迴境來著，到時候，他若是想要探查一下養他那位天使的死因，是很輕易的，且——

系統偷笑的有些幸災樂禍。

如果，魂燈再一不小心的看到自個兒的前世，那，這女人怕是真的要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所以，乾脆一不做二不休的認了。

反正，沒有比這會兒更糟糕的事情了，至於其它的，以後再說唄~

確實是這個想法的大佬，瞅著她承認後，阿瑞斯瞬間灰敗下去的雙眼，以及在那裡喃喃自語。

“為什麼是你？為什麼會是你？為什麼要是你？你知不知道，我一直，一直都不敢回憶瑞恩哥哥的，生怕一想起瑞恩哥哥，就不可遏制的想起他慘死時的場面——”

“因為，瑞恩哥哥一直希望，且，一直告誡我，要做一個正直善良的天使，不要被眼前的恐懼所攝住，然後再被恐懼支配，從而衍生出很多的負面情緒，其中包括的怨恨——”

“我一直都記得的，所以，總是在壓制著自己，不讓自己那些晦暗的小心思被大家知道，被大家發現，導致，如果有一天，見到瑞恩哥哥了，會讓瑞恩哥哥失望，可是——”

阿瑞斯的眼中滿是痛苦，這讓他伸手抱住頭，佝僂下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