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阮阮又是一默，然後很是淡定的解釋。

“所以，我有在詢問你，願不願意讓她跟你死在一起，願意了就接收她，不願意了就拒絕，她同意了，所以，我也便用這種方法問問你罷了。”

“哦？”

聲音很是虛浮的男人眯了眯眼，都要被她這強詞奪理的小模樣給氣笑了。

“你的意思是，我還要謝謝你給我做決定的權利？”

“嗯，不客氣。”

不知是聽懂了還是沒聽懂男人氣極反笑話的小阮阮，伸手想要擼起他的手，卻被他狠狠的掐著，咬牙。

“那你給我聽好了！我，不，願，意！”

“哦。”

小阮阮點頭，側眸朝那吐血不止，似是快要死了的撫瀾看去，認真說道：

“他不願意，要不，你換個人喜歡吧？他對你，很不友好，還想殺你的樣子——”

而，這話，讓遠處吐血不止的撫瀾，勉強的抬頭，朝那男人看去，眸光閃爍著難以形容的偏執和瘋狂。

“那就讓他殺了我好了，不能跟他死在一起，能死在他手中也是好的！”

“……”

這話，讓小阮阮默了一默，然後，非常奇怪的問。

“撫瀾，你是不是哪裡壞掉了？為什麼，現在的你，跟先前的你，一點兒都不一樣？”

“哈——”

小阮阮天真無邪的話，把撫瀾都給聽笑了，趴在地上，笑的不停的往外吐血。

“你啊你，怎麼這麼天真？你以為我是想收養你的？不是！我是想透過你找到他罷了！畢竟，你是唯一一個能讓我找到他的人啊！”

“至於先前，我為什麼不一樣？當然是騙你的！你好好想想，我能從一個什麼都不是的小乞丐，一步步的坐上了磐闕境族長的位置，會是那種跟你一樣單純無邪的人嗎？不是啊！”

“我的手上沾著無數血，甚至還有上任族長的！我把上任族長的修為全部吸收之後化為已用，然後偽造了她修煉時走火入魔！”

“至於最後，我真的能被選上族長，那可能真的是我的造化，也可能是我的懲罰！但是沒關係，我找到他了啊，找到他就好了！現在，殺了我吧！動手殺了我吧！”

“嗤——”

撫瀾的瘋狂，讓小阮阮不太理解的看著她，而，掐著小阮阮臉蛋兒的男人卻譏諷出聲。

“喜歡我的人多了去了，你算老幾？想死於我之手的人又多了去了，你連號都排不上，裝瘋賣傻給誰看呢？也就騙騙像她這樣的小東西罷了——”

話落，他揚手將撫瀾身後的空間給撕開一道口子，然後衝著神色劇變的撫瀾，不屑的扯扯嘴。

“就憑你，也想讓我動手殺死？做什麼美夢？不過，既然你那麼想死，就餵它們好了——”

這話一完，口子之外的異物們，便開始爭相的朝這裡面湧來，讓撫瀾的臉色徹底的潰敗一片，癱坐在那裡，動也沒動，彷彿放棄了抵抗一邊。

而，瞅見男人這一手的小阮阮，也學著他一樣，伸手一揮，就將那些異物們給拍飛出去，又將那口子給重新拽上，然後扭頭，便對上了男人很是危險的眸光。

“你這是要忤逆我，救她？”

“你養我，她也養我，你跟她是一樣的，所以——”

“啪——”

話還沒完，小阮阮的腦殼就被人狠彈一下，男人咬牙盯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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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