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既然司阮把我送去了最下行中的下層，就代表我能力只能在那裡施展，眼下，我能上來，也說明我有在進步，所以——”

她看向系統，溫和安靜的笑了一笑。

“等我攢足了能力之後，再去做下一步吧，畢竟，一嘴吃不出個胖子，凡事都要一步一步，紮紮實實的走出來才是最好的。”

她這樣的心態，讓系統愣了一愣，然後讚賞的望著她。

“你啊，真的成長起來了，跟最初那個遇上任務，面上很是平靜，但實際上早就慌了手腳，下意識尋求幫助的時候當真不同了——”

這話，讓白兮靦腆的撓了撓臉。

“嗯，我現在回想起最初在做任務時候的模樣，都忍不住想笑，那個時候真的太蠢了，也太無知了，還好——”

她的眸光變的很是溫柔。

“要不是司阮願意教我，也願意帶我，更沒有任何的不耐煩，也很願意同我講一些我曾經根本就不知道的事情，我也不會如同眼下這般成長起來了，所以——”

白兮頓了下，眉眼之中閃過渴求與期待。

“等下一次，我有機會遇上她的時候，我想親自己的同她道謝。”

“嗯，會的。”

系統點點頭。

“那個女人雖然懶的出奇，但是吧，有的時候，只要你心意足夠的真誠，她還會是現身的——”

話是這麼說的，但是系統也不是很確定，畢竟，對於那個女人的懶性子，它也是真真無奈極了的。

“嗯。”

然，對於它的話很是相信的白兮，點了點頭，伸手推開了病房的門，望著床上那一直昏迷不醒的爺爺，嘆了口氣。

“他可能真的撐不住了——”

“確實。”

瞅著床上那人眉心都泛上了死氣，系統砸吧砸吧嘴。

“估計抗不過今晚了。”

“是啊。”

同樣看出這一點的白兮，熟練的去洗手間，用小盆子接來溫水，一邊慢慢的給末爺爺擦臉，一邊詢問系統。

“說起來，下行中，最下層的時間流逝是不是比上面的快？不然的話，你也不會那麼驚訝，我已經做了那麼多工的模樣？”

“呃，對——”

後知後覺反應過來的系統，點了點頭。

“剛開始的時候，我都忽略了這點，後來翻了一翻，也就明白了，畢竟——”

它聳了下肩。

“下面的時間若是不走的快一點，也就沒辦法讓那些位面快點兒進化，那麼同樣的，也就跟上面的位面銜接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