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N次複製體世界，所以成長起來的時間就比較長。”

“……N次複製體世界？”

肖勒行的眉心跳了一跳。

“是原生態的的那個複製版其後的N次複製體世界，還是不知道第幾次複製之後的N次複製體世界？”

“後者。”

看著一下子就明白了其中關鍵點的肖勒行，司阮指向了後者，這讓他靜了一靜，表情之是逐漸的顯露出了了然和明白。

“怪不得了——”

怪不得位面長成起來的時間需要這麼久，且，成長的過程中所出現的損耗與夭折，也是多到不計其數的。

原來，不是原生態的複製世界，而是複製體之後，不知道第幾代的複製世界。

這樣的話，就相當於複製了表面的東西，而內裡的魂體，自主意識之類的，一樣都沒有存留下來，就像遊戲之中的NPC是一樣的道理了。

“我能問一問——”

肖勒行看向司阮，目光之中帶著遲疑和疑問。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才會出現這種複製體後的複製體世界？”

這個問題，把司阮給問住了，亦讓她眨了眨眼，沉吟了下。

“我沒去關注過這個問題，不過——”

她頓了一頓，伸手撓了撓下巴，回憶。

“我好像記得撫瀾提過一嘴，說是她聽磐闕境裡面的老人說起來，原本這個世間是沒有正負行，也沒有半磬塔的，而是後來發生了毀滅性的變化，促使了正負行的存在——”

“且，由於負行過於吞食正行中的一切生物，乃至將其汙染掉，亦無法徹底的根除，所以才建立起了半傾塔，將正負行隔開，然後演變成至今的位面製造商。”

“……”

好嗎？

連大神都只是聽過一嘴，並不是太瞭解的毀滅性事件，想來，不僅可怕極了，也是無法挽回的。

乃至，也是因為這樣的關係，才讓那些原生態的世界成了熊貓般存在，或者，不復存在，才有了這樣的一個個的複製體世界，讓其經過歲月的洗禮和沉澱，再讓裡面生存的物種們，重新的擁有屬於自己的魂體和意識。

想到這裡，肖勒行咧了咧嘴，隨意咕噥。

“也不知道是歷時的淘汰，還是人為的破壞，才搞成眼下這種局面？若是前者，那算是沒法子的事情了，可若是後者——”

他低下頭，邊觀察著實驗，邊撇嘴。

“真心算是頂級的，獨一無二的反派boss了。”

這話一完，司阮就眨了眨眼，竟然奇怪的把這件事情安在了那個男人的腦殼上。

不過，若是那個男人的話，指不定還真乾的出來——

更何況，貌似，還沒人知道他到底是誰，什麼時候存在的，又怎麼會無聊的去千方百計的尋思自殺，而，眼下又多了她這個小樂趣，再次給了他願意無聊下去的念頭？

只是，這種事情，除了當事人外，誰還能說的準呢對吧？

且，她也不太，不，應該是不關心。

反正，該是她做的事情，她不會少做，而，不該是她做的事情，她也不大樂意去做——就是這麼簡單的一件事情罷了，不是嗎？

至於眼下，她還願意成為半磬塔的塔主這件事情，實在是因為——

她好像發現自個兒，真的同半磬塔融合到一起了，所以，就目前而言，倘若她想要丟開半磬塔這個工作的話，就必須把半磬塔給連根拔起的啃個乾淨，這樣的話才沒了根裡的束縛，也能夠想去哪兒就去哪兒，想龜縮多久就龜縮多久。

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