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新兒,你這個不知廉恥的女人,大半夜的居然把姦夫帶回家?”
她這一聲吼叫,硬是把顧弘新和花新兒的注意力都給吸引過去了。
此人不是別人,正是她的大堂姐——花杉月!
花杉月嫌剛才的怒罵還不過癮,繼續怒罵道:“奶奶不在,你大半夜就穿成這個樣子嗎?你在是存心勾引!”
王媽,和林伯知道花新兒受了委屈,也不敢上前制止花杉月,畢竟他們也是寄人籬下,需要這份酬勞養家。
其他家傭更是躲在房間裡不敢出來,他們都隔著門縫聽“好戲”!
花新兒到是一點沒有被罵倒,她伸出五指,看看自己晚上才塗的指甲油弄花沒。
一臉不屑的表情,滿是挑釁的問道:
“大姐說我在存心勾引誰?我不是很明白,還請大姐把話說明白些?”
顧弘新在一旁發出“噗嗤”一聲,這聲音不大,但足以讓在場的三人聽見。
這聲音聽在花杉月耳裡,諷刺極了,顧弘新始終不站在她這一邊。
嫉妒使人失去理智,花新兒發瘋衝上前去,撕住花新兒的睡衣。
本來她是想拉扯她的頭髮,誰料她的頭髮剪短了,拉扯不住,就改變戰術,改撕衣服了。
說來也奇怪,女人打架鬥毆的時候,為什麼都喜歡拉扯對方的頭髮呢?
顧弘新衝上前去“勸架”,實則是幫助花新兒,推開花杉月。
但他畢竟是個男人,不敢太過用武力,花杉月再可惡,他也不能欺負一個女人。
於是就“手下留情”了,這一留情就留出問題來了,給了花杉月機會。
只見花杉月用力一扯,不知道是面料的問題,還是花杉月的力氣太大,睡衣出“嗤”一聲,碎了。
花新兒捂住自己尖叫起來,顧弘新一看不好,趕緊脫下自己的外套給花新兒套上。剛
剛才兇狠得像潑婦的花杉月,此刻也呆住了。花新兒套上了顧弘新的外套,已經“安全”了,她沒有怪罪花杉月扯碎她的衣服。
甚至沒有生氣,還露出迷人的笑容,對著顧弘新說道:
“謝謝親愛的,不是你,我剛才就要丟人了!”
顧弘新回她一個寵溺的笑容,兩人就這樣你濃我濃的對視著,眼睛裡似乎都能冒出火花來!
花杉月在一旁氣得咬牙切齒,花新兒對她微微一笑,道:“大姐還有什麼事要說嗎?”
花杉月氣得怒火沖天,話都說不完整:“花新兒,你,你給我等著!”
花新兒,回應著她:“好的,姐姐,我等著你!”
花杉月一邊嘴裡放著恨話,一邊往外走,離開了別墅。
但她不會就此罷休的,她不會讓花新兒好過的。
等花杉月走後,顧弘新有些動怒:“你為什麼要這樣?”
花新兒避開顧弘新的怒目,轉過身背對著他,說道:“我有些累了,你先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