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軒子也滿臉淚水,頻頻的點頭,道:“是我,新兒,是我!”
兩人就像是多年未見的戀人,經歷過生死離別,剛剛重逢一般。
花新兒一會哭,一會兒笑。待好好坐下後,花新兒徵徵的盯著秦軒子看,像是要在他的臉上尋找一朵小花似的。
縱然秦軒子是個大老爺們,也經不起花新兒這麼凝視著,終於他不好意思起來:
“新兒,你能不能別這樣看著我,怪難為情的。”
花新兒這才反應過來,自己的眼神太熱情過頭了。她“噗嗤”一聲笑起來,收回灼熱的眼光。
為了掩飾剛才的熱情,花新兒低下頭,攪拌著手裡咖啡杯。
這一下就換作是秦軒子默默的注視著她了,餘光發現他正目不轉睛的看著自己。
忽然,花新兒發出爽朗的一聲笑:“阿軒,你不讓我看你,你現在幹嘛盯著我看呢?”
秦軒子,張了張嘴,:“我……我……”
我半天沒有我出來,反到是有幾分喜感,氣氛一下輕鬆不少,兩人不約而同,很有默契的笑起來。
笑過後,花新兒恢復一本正經的問道:“阿軒,你好嗎?”
這話一問出,花新兒就有些後悔了。秦軒子肯定不好,要是好,就不會這麼久不和她聯絡了。
而且顧弘新說過,除了她親自來要股份,不然沒有人能要得回。
果然,秦軒子搖擺頭,道:“不好,怎麼可能會好呢?”
“我剛來到這裡後,就得了輕微的抑鬱症和厭食症。整天把自己封閉起來,不願意與人交流,不吃不喝。”
“父母都很擔心我,母親還因此生了一場大病。後來,寧韻把我罵我醒,還逼我每天去晨跑。”
“再後來,我才慢慢的走出抑鬱,也開始恢復正常的飲食。”
花新兒聽他這樣說,很是內疚,她很想說點什麼彌補一下,但是她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像除了“對不起”,她無話可說。
秦軒子嘆了口氣,又繼續說道:
“新兒,不怪你,我們都是成年人。感情的事情本來就是不能強求,我只希望你過得好就行。”
花新兒剛剛收回去的眼淚,此刻又像是決堤了一樣,全湧出來。
她拉著秦軒子的手,不斷的說著:“阿軒,對不起,對不起……”
秦軒子也緊緊捏著她的手,道:“小傻瓜,我現在不是已經好起來了嘛,真的沒有事。”
雖然秦軒子現在看起來很好,的確恢復的不錯。但是這其中的痛苦過程,花新兒是能夠體會的,因為她也曾經有過那樣的一段歲月。
而且她知道,在秦軒子生病的那段時間裡,他的父親肯定是不肯善罷甘休的。之所以沒有去找她的麻煩,一定是秦軒子攔住了。
秦軒子在那樣痛苦的時候,還能想到她,還在竭盡全力的去保護她!
她真的是何德何能,今生能遇到秦軒子這樣的朋友!
花新兒又想到,顧弘新曾經說過,去找一個人可以收回花氏流落在外的股份。
當時肯定是來找過秦軒子,而因為秦軒子在生病,他的父親將顧弘新趕回去了。
但是顧弘新怕她失望,就沒有告訴她真相。如今見到秦軒子,她就什麼都明白了。
“阿軒,那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裡?”花新兒問他。
“是顧弘新讓我來的。”秦軒子簡單的回答道。
“弘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