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話音剛落,就見兩個男人的身影走近,來人正是花明哲,許詡父子。
“爹地,阿詡!”花衫月雀躍的喊著。在知道了許詡是她弟弟後,兩人的感情就迅速建立了。
果然流著相同的血液,即使在人海中相逢,也能一見如故。
這大概就是血濃於水的魅力吧!
花新兒站起身,道:“伯父你來得正好,我剛在和大姐說,等出院後立即去治療臉。”
花明哲,道:“好,就按你說的辦!”
在一旁的許詡一句話也沒有說,他只是默默地給花衫月削著蘋果。
但他的眼睛卻始終沒有離開過花新兒,形形**的人他見過不少。
從小在孤兒院長大,為了生存下來,學會看人臉色是最基本的,不然別想長到這麼大。
虛偽的人他見過不少,真誠的人他也見過,所以他能輕而易舉的,看出花新兒的真誠。
而且花明哲都開始對花新兒有所改觀了,他更沒有理由不相信她。於是他也是同意花新兒,帶著他的同胞妹妹去整容。
事情就這麼決定下來了,花新兒帶著花衫月離開了南青城,至於寶藏的事情就交給了顧弘新。
…………
一個酒吧的包間裡,顧弘新,花明哲,和許詡三個人在一起喝茶。
顧弘新,道:“世上真沒有絕對的事,沒有永遠的朋友,也沒有永遠的敵人!”
花明哲,道:“是啊,沒有想到有一天能和賢侄你坐在一起喝茶。”
顧弘新笑找,道:“伯父放心,我答應過新兒,一定要幫你們花家找到寶藏,但我也有個要求?”
花明哲,道:“賢侄請講!”
顧弘新,道:“這寶藏是你們花家的,按理說屬於花家的每一個人,都應該得到這份寶藏。我想請求伯父在得到寶藏後,能公平對待新兒,把屬於她的那一份給她!”
這個時候,許詡開口:“姓胡的,你什麼意思,你的意思是我父親會獨吞寶藏嗎?你的心胸未免太狹隘?”
花明哲立即訓起許詡:“詡兒不要亂說話,我相信顧少的為人!”
顧弘新只是笑笑,他並不把許詡的話放在心上:“如今新兒不在,也是我們尋找寶藏的好時機。”
頓了頓,顧弘新繼續說道:“新兒這個人太重感情,留下來很容易被人打著感情牌,利用她!”
許詡又開口了:“顧少這是什麼意思?是指我們利用花新兒的善良嗎?”
“章芸母女!”顧弘新說道。
許詡終於閉上了他的嘴,不再發言。花明哲卻大怒起來:
“這個女人對我哪有一點真情實意,二十幾年的夫妻了,衫月出了這麼大的事,她都不來看望一眼!”
顧弘新對他們的家事不敢興趣:“難到她來看望令嬡你就高興了,你就能原諒她,並把寶藏分她一份?”
這翻話頓時把花明哲堵得無話可說,確實是這個理,他對那個女人的恨,不是那麼輕易能抹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