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正是因為這個孩子,讓我有了重新做一個好人的勇氣。我還記得當年的花木星,那個時候,臉頰上有一塊黑黑的胎記,真的是太醜了。
但那個時候的花木星,卻是我心中最美的樣子。心地善良,真誠,樂觀。不像現在心裡充滿了仇恨,怨天尤人,整天就想著算計別人。
我知道我不夠資格說你,因為我也做過太多的錯事,也受到了應有的懲罰。
但是,我希望你,不要走我的老路。聽我一句勸,放下心中的仇恨與不滿好嗎?
我離開家鄉真的太久太久了,想念我的母親了,我想回家看看她!
再見了,我最愛的木星!
…………
花木星看完信後,趕緊檢視辦公桌上的辭職信,上面的落款人果然是傑森。
這時候章芸已經進了辦公室,發現花木星臉色極其難看。她知道肯定是出事了,快速的奪過花木星手裡的辭職信。
還沒來得及開啟看,就看到花木星像風一般的衝出去了,她也快速跟著追出去。
“木星,木星,你等等媽咪?”
可還是晚了一步,剛追出門就發現花木星不見了。秘書告訴她,花木星是乘坐電梯往上走的。
章芸明白了,她是去找花新兒了。花新兒現在是花氏的董事長, 辦公室在最高層。花木星往上走,肯定去找花新兒了。
章芸在心中暗叫一聲不好,也乘電梯上來了。她沒有讓秘書通傳,而是快速衝到花新兒的辦公室。
無論是花木星,還是章芸,在外人眼裡始終是花家的正牌二小姐,和花夫人。來找花新兒是正常的,沒有人敢攔截她們。
一推開門,就看到滿地的狼藉,辦公室桌上的東西全撒在地上。屋裡響起花木星的指責聲,因為極好的隔音效果,在外面時根本聽不到。
此時花木星正用手指著花新兒,一個勁抱怨:“我就知道是你,是你和傑森說了什麼,才讓他離開我的對吧?難怪昨天晚上,我會在家門碰見你,恐怕那不是巧合吧,是你故意跟蹤我和傑森的。”
章芸聽到這些也是氣得不行,一直以來她都不喜歡花新兒。覺得花新兒這樣的女孩,就是愛裝模作樣。
裝清純,裝高貴,在顧弘新面前裝,又在花老太太那兒裝。如今,又拿傑森當初喜歡她的這一點,在傑森面前裝。
章芸最痛恨這樣的女人了,當初是有花老太太在,有顧弘新在,有花明哲在,她不敢對花新兒怎麼樣。
如今這些人都不在了,看看還有誰能保護得了她?隨後,手一揚,瞬間甩給花新兒一個響亮的五爪印。
而這一幕恰恰被剛推門而入的,許詡和花衫月看到。兩位後者自然是,站在花新兒這邊的。
許詡不客氣地道:“章董事未免脾氣太暴躁了,憑什麼對花董事動起手來?”
花衫月則是撫摸著她的臉,關切地問:“疼不疼?”
章芸惡人先告狀:“她身為花氏的董事長又怎麼樣,拋開工作,我們還是一家人,我還是你的長輩,既然是長輩你就得尊敬長輩。”
許詡,道:“長輩就能隨便打人嗎?長輩就該讓濫用暴力嗎?”
章芸哈哈大笑起來:“你自己問問她吧,問問你這麼好堂妹,看看我這個做大伯母的為什麼要打她?”
花新兒,道:“你們真的誤會了,我沒有和傑森說過任何話,也不是讓我他離開的,你們相信我?”
許詡和花衫月一愣,才明白過來,原來是傑森走了。這其中的感情糾葛,許詡兄妹也不清楚真實的狀況。
但他們瞭解花新兒,並且信任她,相信傑森的離開和花新兒沒有關係。可是無論她們怎麼和這對母女解釋,她們就是不信。
花木星大聲指責花新兒,如果不幫她把傑森找回來,她是不會放過花新兒的。
事後花新兒給傑森打電話,他的手機關機。他所有的聯絡方式都找不到人,看來這次,傑森是鐵了心的要離開花木星。
就在大家都亂成一鍋粥的時候,章芸把許詡叫到自己的辦公室裡,許詡以為還是為了傑森的事?
誰料,章芸道:“阿詡,鑰匙找到沒有,你可不要忘記自己的初衷?”
許詡聽章芸說的這翻話,就極其反感,他大怒道:“現在所有的人,都在為你的寶貝女兒擔心,你卻在這個時候,還有心情關心寶藏?”
章芸看起來似乎比他還氣:“你不要以為換了一種態度,就變了一個人,你曾經做的那些事,能否拿在太陽下曝光呢?我想你那個堂妹一定很有興趣知道,我為什麼會知道鑰匙這回事吧?”
“你威脅我?”許詡反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