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新兒有些氣急敗壞,她想不通這兩個人為什麼會在一起?是巧合遇上?還是早有預謀,那麼又是什麼預謀讓他們走到一塊去的呢?
思來想去,想不明白,還是不想了。時間還早,花新兒一個人不願意回酒店。
她又想到了在飛機上的那個夢,便趁著現在有空,就回到從前和顧弘新一起居住的房子。
這個房子現在已經沒有人居住了,當時她們回國沒多久,王媽也跟著回來了。聽顧弘新說,房子就這樣一直空著。
可能是慣性使然,花新兒居然按了一下門鈴,巧就巧在屋裡有人開了門。屋裡的人走出來,是一個白人,穿著僕人的衣服。
上前用英語與她交流,問找誰?花新兒一愣,隨即說道:“是找錯了!”
事後花新兒越想越不對勁,顧弘新明明和她說過,這個房子是他自己的。沒有賣,更不可能租給別人住,哪怎麼還會住人?
為了搞清楚狀況,花新兒就守在旁邊的拐角處。一直等到天徹底暗下來,終於一輛計程車停在了門口。
花新兒正欲看看車裡的人是誰?結果是秦軒子,她簡直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怎麼可能是秦軒子?
花新兒激動又氣憤地往裡面衝,剛邁出兩步,變縮回腳,改變了方向。她沒有進去,而是直接回了酒店。
因為各睡各的房間,花新兒並不知道秦軒子是什麼時候回來的?經過昨天晚上思考了一夜,清早終於有了新的計劃。
她先是給傑森打了電話,告訴他,會晚點過去找他。好讓傑森多考慮一會,考慮好,不要後悔。
接著她又打電話給秦軒子,問他今天怎麼安排。秦軒子一臉歉意地告訴她,今天又沒有空陪她了。
花新兒心中竊喜,卻裝作難過的樣子,還故意說她今天會在傑森那兒待久點,讓他中餐晚餐都不用等她了。
一切安排好後,花新兒就換上一件黑色的大風衣,戴上黑色的帽子,和黑色的眼鏡,活脫脫地把自己全副武裝起來。
早早地坐在酒店樓下的大廳裡,看見秦軒子下樓後,立即用一本雜誌把臉擋著,然後悄悄的跟蹤在他身後。
秦軒子今天沒有去老房子,而是去了一家醫院。花新兒緊緊的跟在後面,發現他到了神經內科的住院部,然後就進了一個VIP病房。
花新兒不知道他來看誰,根本無法從護士臺檢視訊息,唯一能做的就是等待。
大概等了二十多分鐘,花新兒再次驚訝了,因為從病房裡又出來一個熟悉的面孔——胡蝶!
胡蝶出現在這裡並沒有什麼奇怪,讓她不能理解的是秦軒子怎麼會和胡蝶在一起呢?太匪夷所思了?
花新兒再也忍不住了,她不明白一直以來,秦軒子都是她最信任的朋友,怎麼也會有這麼多的秘密瞞著她?
今天她一定要弄清楚是怎麼回事?便衝上去,一下就扭開了病房的門。房內的秦軒子一看花新兒突然闖入,有些驚慌失措。
但也只是數秒,就恢復如常了:“嗨,新兒,你怎麼找到這來了?”
看著秦軒子故作鎮定的樣子,花新兒真恨不得上前去揍他一拳:“怎麼你能來我就不能來?”
秦軒子無奈的攤開雙手,女人不講理起來,誰都一樣,花新兒也不能免俗啊!
“既然來了,就來看看病人吧?”秦軒子邀請道。
花新兒這才把注意力放到病床前,上面躺著一個年邁的男性老者。閉著的雙眼,就像是睡著了一樣,鼻孔處還插著氧氣管。
這一幕很熟悉,因為曾經奶奶還沒清醒的時候,就是這個模樣。
花新兒,道:“這位老伯伯是植物人?”
秦軒子答非所問:“你喊他老伯伯,你可知道他是你的?”
“我的誰?”花新兒更加好奇了,明明自己沒有失過憶,記憶中根本是見都沒有見過這個人。
“阿軒,你快點告訴我他到底是誰?”花新是急促地催他。
秦軒子剛要開口解釋,這時病房的門被推開了,進來一男一女,女的自然還是胡蝶。
而男的,居然是她朝思暮想的男人——顧弘新!
“咚!”一聲,花新兒的手提包重重的摔在地上。她無法接受這眼前的這一切!
自從顧弘新無顧失蹤後,花新兒一邊承受著內心巨大的壓力,一邊不得不逼自己強大起來,處理著花氏和寶藏的事。
這段時間裡,花新兒總是自我安慰,顧弘新一定是有不得不離開的理由,等他忙完該忙的事,就會回到她身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