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斷加速再加速,再加速,就是想早一點到達醫院,到達小瑰身邊。
到了醫院急診室後,發現小瑰和花新兒都躺在病床上。花新兒頭上包著紗包,手腕上滴著點滴針管。
雖然看上去被包紮得面部全非,但是身邊一個醫生和護士都沒有,因此可以判斷出,她的情況還好。
再反觀小瑰,就比較可憐了。雖然臉上頭上沒有紗布,也沒有肉眼可見的傷疤,但是她的床前圍滿了醫生。
許詡衝過去,說明身份。一位護士說道:“我們是在這位小姐的手機裡,看到你的電話號碼的,因為你的號碼排在第一個。”
醫生把許詡請進了辦公室,告訴他:“這位小姐的頭部受到嚴重的損傷,情況有些棘手,需要立即通知她的家人來。”
許詡整個人都是懵的:“有些棘手是什麼意思?醫生我看她的頭和臉都是好好的啊?”
醫生,道:“外傷是沒有,但是內傷很嚴重。”
許詡還想拉著醫生再問個清楚,醫生已經不再理他了,只是讓他儘快找小瑰的家屬過來。
許詡衝到洗手間去洗了一把冷水臉,然後逼迫自己先冷靜下來。
這個時候小瑰和花新兒,已經從急診室裡,轉到了病房裡。
許詡在小瑰的手機裡,翻到她父母的手機號,奇怪的是這個手機號,竟然是青南城的號碼。
一直以來。小瑰都說她的父母在國外啊,但現在來不及想這些了,先通知她父母才是最重要的。
電話撥通後,對方第一句竟然是,“你好,這裡安堂福利院,請問您有什麼事?”
這一下把許詡給搞懵了,他機械著答道:“不好意思打錯了。”
掛掉電話後,就繼續在小瑰的手機裡翻找,可是沒有再找到任何,關於她父母的聯絡方式了。
他所知道的,就是花新兒是她的好朋友,如今花新兒也躺在這裡。小瑰相當於一個親人也沒了,只能他親自來照顧了。
還好,醫生說花新兒只是一點皮外傷,沒有大礙,過幾天取了紗布就可以出院了。
許詡給顧弘新打電話,他是新兒的未婚夫,出了這事一定要通知他的。可是電話卻怎麼也打不通,因為許詡根本不知道顧弘新已經出國了。
許詡又給花衫月打電話,讓花衫月把王媽叫過來,在醫院照顧她們倆。
花衫月聽到花新兒出車禍了,嚇得魂飛破散,立即去了醫院。好在醫生說她沒什麼事,不然後果不敢想。
花衫月看到許詡一直,在一個陌生女病人的床前,便好奇的問,這是誰?
因為小瑰和許詡,兩人之間發生故事時。花衫月剛好在國外,壓根不知道他們之間的故事。
花衫月好奇地問:“哥,這是誰啊?”
“這是……一個非常特別的朋友!”許詡似乎不知道該怎麼介紹小瑰。
“特別?”花衫月覺得兩人關係不簡單,但看到許詡傷心的模樣,也不忍心再問什麼了。
接下來的幾天,顧弘新的手機依然是打不通。但花新兒的情況越來越好,人也清醒過來,已經轉到普通病房了。
而小瑰還在昏迷狀態,一直沒有清醒,醫生說最壞的情況,可能會成植物人。
許詡做什麼事情都提不起勁,他一直後悔自責,那天為什麼不直接出來見面,非要約在別處?
如果小瑰真的成了植物人,他是不能原諒自己。
醫生說要在小瑰身邊多說話,換起她沉睡的記憶,才有可能讓她清醒過來。
花新兒已經可以下床走動了,她每天都會來小瑰的病床前,和小瑰說上好一會兒話。可是沒用,小瑰一點好轉也沒有。
許詡整個人都快崩潰了,他每天都要來看小瑰,不斷地對她說著,對不起,訴說著從前他們之間的點點滴滴。
章芸母女可是絲毫不關心花新兒怎麼樣,她們恨不得花新兒也像!小瑰一樣,成為植物人,永遠都不醒來,才好呢!
可是,她們對許詡的狀態非常不滿。寶藏的事情才有些進展,就出了這樣的事。
那天許詡把她們約出去,告訴她們其實地圖的位置,就是在她自己的臥室下面,著實地把她們嚇了一跳。
按照許詡所說的,當天她們回去後,就去了低洞裡面,是從壁櫃後面進去的。
壁櫃後面真有樓梯,走下去後有兩個大木箱子。箱子上面如許詡說的一樣,被鎖起來了。
現在讓許詡用心去找鑰匙,結果許詡天天來醫院。為這個植物女人,自甘墮落,不願振作,真是氣死章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