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韻這翻話不是毫無道理的,花新兒斟酌了一下,便道:“後天我過去!”
就在花新兒要離開的時候,秦軒子正好推門而入,剛好撞見了。
秦軒子滿身的酒氣,走路都有點東倒西歪的,一看就喝了不少。花新兒離開酒吧的時候,秦軒子還一杯都沒有喝,沒想到等她離開後,秦軒子和章芸喝了這麼多酒。
花新兒心裡有說不出的難受,而秦軒子看到她在自己家裡,又是一頓怒吼:“這是我的家,不歡迎你來!”
寧韻趕緊上前攙扶著秦軒子,替他給花新兒道歉:“阿軒喝多,說的都是醉話,你可千萬別當真的!”
花新兒僵硬的露出一個笑容:“我不怪他!”
其實她心裡明白,酒醉心明。喝醉後說出的話都是心裡最真的話,如果說之前花新兒還認為秦軒子是故意那樣對她,那麼現在就證明了,秦軒子真的很恨她了。
很快時間就到了後天,也就是秦父出殯的日子。花新兒收拾好一切,準備去參加。臨出發前,就接到寧韻打來的電話:
“新兒,你不用過來了。千萬記住我的話,不要過來。”
還沒等花新兒反應過來,寧韻就匆匆忙忙結束通話電話了。聽起來她的樣子似乎很著急,像是揹著秦軒子打的這通電話。
可寧韻越是這樣說,花新兒越是覺得不對勁,越要探個究竟。
等花新兒趕到葬禮的地方時,卻傻眼了。這裡根本沒有主辦葬禮,連一個人都沒有。她看了一下時間,現在還是上午八點鐘,不可能已經辦完了,那麼葬禮在哪兒辦的呢?
花新兒猶豫了一下,還是決定找秦軒子問個清楚,便又跑到秦氏了。
這一次她沒有直接去找秦軒子,而是去了監控室,她要親眼看下當天的監控錄影。
花氏的工作人員並不知道他們的老闆與花新兒鬧翻了,所以花新兒還是受到了特別優待,她很順利地就進了監控室。
可惜工作人員告訴她,當天的停車場部分監控壞掉了。正巧顧弘新停車的位置,監控就壞掉了,這真是太巧合了!
沒辦法花新兒又問了當天值班的保安,好在這些保安都認得花新兒,也認得顧弘新的車。
根據一個保安回憶,當時顧弘新的車開進來時,所有玻璃都是搖上來的,根本看不見裡面的人。
花新兒詫異問道:“難道他的車子進停車庫時,不需要登記嗎?”
保安,道:“當時他不搖下車窗,我們也沒有辦法。誰讓他是秦總的好朋友,我們也都是打工的,混口飯吃不容易。”
這是一個重要的細節,花新兒可以判定當時車上的人,不是顧弘新。是有人冒充他,故意把車子開進秦氏,故意陷害顧弘新的。
說不定秦父的事情也與這個人有關,不然怎麼無緣無故秦軒子的心臟病會發作,而且藥離他那麼近,卻拿不到?
發現這一系列後,花新兒立即跑到秦軒子辦公室,想要把這些都告訴秦軒子。
由於太激動,沒有敲門就直接進來了。門口的秘書都知道老闆與花小姐關係甚親,不用通報,不用敲門就可以進去的,所以也沒有阻攔。
一推開門,花新兒就有些後悔了,她看到秦軒子正把頭貼在寧韻肚皮上,在聽胎兒的動靜。
花新兒尷尬極了,現在進也不是,退也不是。她知道秦軒子又要發怒了,一會情緒激動起來,肯定又不會相信她說的話了。
寧韻倒是沒什麼,她還主動的和花新兒打招呼,然後自覺地退出辦公室,把空間留給他們倆。
花新兒結結巴巴地說道:“對,對不起,我不知道你在忙?”
說完後,花新兒低著頭,等待著秦軒子發怒。奇怪的是,秦軒子這次沒有發怒,而是不冷不熱的冒出一句:
“有什麼事就快說,我還很忙。”
花新兒顫顫巍巍地道:“寧韻通知我,今天是秦父出殯的日子,我想去祭拜一下,卻沒有找到你們的人。”
突然秦軒子大聲怒吼道:“還真是有心了,那麼有心就把姓顧的找來,讓他給我爹地好好磕幾個響頭。”
花新兒不自覺地往後退了一步,現在的秦軒子根本無法和她溝通:“我是真的不知道弘新在哪兒,但我這裡有證據,可以證明顧弘新是無辜的!”
秦軒子突然哈哈大笑起來:“又有證據?好吧,我看在寧韻的面子上,就聽聽你的證據,但是你只有十分鐘的時間。”
花新兒暗中一驚,原來寧韻沒少在秦軒子身邊替她說好話,她更加不能放過這個機會,不然真是對不起寧韻的一翻熱心。就把監控的事,詳詳細細地告訴了秦軒子。
講完後,花新兒心裡忐忑不安,好怕秦軒子不相信,或者繼續發怒。她輕輕擦拭了一下額頭的汗珠,曾幾何時自己與秦軒子的關係居然變得如此糟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