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年後,我把和媽媽鬧不愉快,我把親愛的媽媽也殺了。這次扔是把屍體丟在廢坑中,然後第二天再去看,媽媽的屍體卻躺在坑裡面沒有消失。等到第二天,三天,四天.......,每天一天去看,媽媽的屍體都在那裡,就是不消失。”
講到這裡,我故意停頓了一下,看看大家的表情,都陷入了沉思中,看來這個故事選的不錯,我有些小得意。
“大家猜一猜,為什麼之前屍體都會消失,而輪到媽媽的時候,屍體卻沒有消失呢?”,花新兒把問題拋開給大家。
就在花新兒以為可以放鬆兩分鐘,趁空閒時間吃口菜的功夫,花木星開口了。包括愛看偵探小說的秦董事長還沒有思考出來,花木星就已經脫口兒出,
“因為之前的屍體都是媽媽拖去處理消失的,媽媽溺愛兒子,能包容兒子犯下的所有過錯。但兒子最後把媽媽也殺死了,所以就沒有人幫助他處理屍體了。”
確實這個小故事沒有什麼高難度的推理技巧,有的只是故事本身的變態心理。
但這麼驚悚的答案,花木星卻在不到兩分鐘的時間內答出來了,花新兒確實對她有些另眼相看了。
大家也被花木星的答案弄得“恍然醒悟”,確實分析的有道理,仔細推敲其實並不難。只是這個故事中的人物情感,有點難以讓人消化。
雖然大家都沒責怪她在這種場合講這樣血腥變態的故事,但都被故事中的重口味燻的,弄得面前的美食,也有索然無味了,提不起大家繼續享有的興趣。
花新兒現在可是餓得很,剛才講故事消耗了好多能量,現在是要好好補回來。她不管周圍的人怎麼看,他們不吃,也要她奉陪嗎,才不幹呢!
章芸看到花新兒把好好的聚會攪爛成現在這個樣子,還有心情享有美食,真是氣不打一處去。
她那高貴美豔的俏臉都拉得像馬臉一樣長,又不能發作,花新兒故意裝沒看見,還邊吃說,“好餓啊,這個好好吃啊。”
突然一雙夾著菜餚的筷子伸到她的碗裡,順著筷子的角度往上移,入眼的竟然是秦軒子!!
這個傢伙有沒有搞清楚狀況,你是花杉月的未婚夫,當著你未婚妻和未來岳父岳母的面,給別的女孩夾菜??!!
本來吃得大快朵頤的花新兒,現在也是如同嚼臘了,趕緊擦擦嘴巴,結束用餐。心裡一直髮虛,剛才夾菜的那一幕,到底有沒有被其他人發現?
斜著眼睛偷偷掃視一圈,兩個伯父仍在繼續他們的聊天,兩個伯母和奶奶正在交談著什麼,從奶奶滿臉笑意的臉上,看樣子還交流的很愉悅。再看向兩位堂姐,這兩個大美人也正在注視著她。
一個人的目光同時迎上兩個人的目光,尤其是花杉月那怒火都要衝出來的視線,花新兒莫名的感到一陣心虛。趕緊低下頭喝水,掩飾自己的緊張。自己好像是搶了別人的未婚夫,真是做賊心虛。
不對啊,他要給我夾菜我怎麼能控制的了呢?但我也沒去吃啊,沒有吃就代表拒絕。
“真的不是我的錯,請不要用這種殺人的眼光盯著我。”花新兒在心中大喊委屈。
都是這個壞小子做的好事,害她現在都覺得理虧了。惡狠狠的頂著秦軒子,本想用眼神告訴他,“都是你害的我。”
誰知這小子竟然回敬她一個諂媚的笑容,還向她拋來調皮的眼神。
花新兒有些懵,搖搖頭趕緊回過神,把眼神回收來了,這要是被發現了,還以為他們兩個在暗送秋波,玩地下情,到時跳進黃河也洗不清。
真是要命,這個傢伙與她無緣無故,幹嘛要這樣害她啊??!!
收回眼神,又碰撞上兩姐妹的牟子,剛才那一幕眼神交流,全被落入了兩姐妹的眼中。
糟糕,這下算是百口莫辯了,混身長嘴都說不清。花杉月該不會在奶奶面前告她一狀吧?
在心裡盤算著,晚上回去該怎麼向奶奶解釋。是主動坦白呢?還是等花杉月告完狀再洗刷自己的冤情呢?
就這麼做著思想鬥爭,好不容易把這頓飯熬結束了,送完客人後,伯父一家人也沒有多逗留,也匆匆的回到自己的別墅了。
花新兒一直覺得伯父一家人和奶奶並不是很親近,但他們確實是親生母子,也是奶奶現在唯一的兒子,為什麼感情會這麼淡薄呢?大人的世界真的是很難懂?
和奶奶一起回到大廳後,花新兒主動承認錯誤,雖然在家宴上奶奶一直沒有責怪她,但她知道自己做的不對。
花新兒態度誠懇的道歉:“奶奶今天是我不對,你懲罰我吧。”
“哪兒錯了?”奶奶反問到,聲音還是和以往一樣聽不出任何波瀾,反正只要每次單獨和她講話就是無喜無優。
花新兒態度非常誠實,在奶奶面前她不敢有半點作假,”我不該穿校服去參加家宴,更不該講血腥的故事。但是奶奶你聽我解釋,我並非有意這樣做的。“好像就怕奶奶不相信她一樣,還特地把“解釋”兩字提高音量。
“好,那你解釋一下。”奶奶竟然願意聽花新兒解釋。
花新兒肯定不能錯過這麼好“洗白”自己的機會,趕緊解釋起來,從衣服弄髒到臨時換成了校服的整個過程,但故意隱瞞了是被人撞到摔倒的,只是說是自己不小心歪腳摔倒的。
還特地把自己的腿傷誇大了講給奶奶,怕奶奶不信服,還把裙子挽起來,讓奶奶看腿傷。而此時腿上哪還有傷,之前摔的淤青早就恢復了。
花新兒露出尷尬的笑容,好在奶奶沒有繼續追究下去,就讓她上樓休息去了。
洗完澡躺在床上,花新兒真是有些疲憊不堪,這一頓飯,明明自己是個最不起眼的綠葉陪襯,怎麼就陪襯的這麼辛苦呢?
還有秦軒子,原來也是他們一個大學的學長,以後在學校見到他可是要繞路而行。這人報復心太重,心眼比針眼還小,明明不是我讓他摔倒的,卻在餐桌上故意“加害”於她。此人危險,得遠離。
還真是怕什麼,來什麼,第二天花杉月就在校園圖書館裡再次遇見了花杉月的未婚夫——秦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