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花新兒這麼爽快的把自己視為珍寶的鑰匙給了他,顧弘新的心頭彷彿粘住了些什麼,這感覺並非喜悅之類的,更像是一種責任感刺激著他,讓他更加不能忘記自己的使命。
還是用如同氧氣一樣輕的聲音對著懷裡的人兒說:“很快我們就要回到中國去了,你準備好了嗎?”
“嗯!有哥哥在,我什麼都不怕。”
顧弘新再次用力摟緊懷裡的人兒,兩人就這麼一直看向遠處的燈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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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南青城。
花家的別墅內,花明哲正在書房裡全神貫注塗描一副山水畫,每下一筆都很有神韻,那山水畫在他的濃墨下呈現出栩栩如生的景象。
房間裡牆壁上面也掛滿了各種水墨山水畫,花明哲酷愛作畫,尤其是心情舒暢時,可以看出此刻他的心情很佳。
房間的傢俱都是用核桃木製作的,華貴的花紋閃著柔和的自然光澤,盡顯端莊高雅的氣派。
書桌旁花夫人章芸—— 真正幫丈夫研磨,看著丈夫的“大作”連連稱讚畫的好,花明哲也因為花夫人的稱讚心情大悅。
在書桌對面的寬大的沙發,坐著兩個妙齡少女。她們分別是長女花杉月,和次女花木星。
姐妹倆的模樣相差天壤之別,姐姐花杉月美顏絕倫肌膚勝雪,一張粉嫩的臉上,兩條彎彎的秀眉,高挺的鼻樑,配著小巧櫻唇,秀髮長披直垂腰際。一顰一笑都帶有一股輕靈之氣,顧盼之間都有一番清雅高貴的氣質。
妹妹花木星從側面看也是宛然動人的美人,只見她眉目如畫,肌膚嬌嫩,渾身散發出一股冷傲的氣質,而偏偏就是這冷傲的氣質中透著一股勾人魂魄之魅。
她也像姐姐一樣,留有長長的披肩長髮,右邊的臉頰還特地用垂下的髮絲遮住,不經意之間根本看不出右臉頰還有大大的褐色胎記。
也正是這個胎記讓花木星性格孤僻冷傲,同樣都是天之嬌女為什麼姐姐能擁有絕色容顏,而她只能扮成“鍾無豔”,太不公平了。
按說現代醫學這麼發達,祛除臉上的胎記是很容易的。可是醫生告訴她,這個胎記和身體的神經是連著的,如果強行祛除是有危險的,醫生建議她不要冒這個險。她很痛恨父母,為什麼給她生了這樣的一張臉。
“爹地畫的太好了。“
姐姐花杉月也像媽媽一樣不住的誇獎花明哲,這一切看在花木星眼裡,只不過是姐姐爭寵的手段罷了。
即使是親姐妹,生在這樣的家庭,想要獲得繼承權,也要如過去皇子奪帝一般殘酷。所以姐姐總是極力討好父親,以證明她的優秀。
本來她和姐姐都無緣成為花氏集團的繼承人,這個位置是和她同齡的堂妹——花新兒擁有的。
兩人歲數一樣,相差月份。從花新兒的父母—— 按輩分她應該叫叔叔,雙亡後,繼續人的位置就更改了,由她的父親親自接手掌管。
父親本來就是和新兒的父親是親兄弟,當年新兒的父親成為繼承人後,花木星和花杉月離成為未來的繼承人只差一步之遙。
本以為就這樣永遠錯過了繼承人的位置,哪知上天又給了她們倆一次機會,但這次機會卻還要和姐姐爭奪。
姐姐已經擁有了傾國傾城的容貌,如果再成為了花氏集團的繼承人,那她將一無所有,她一定不能允許這樣的事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