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外邊。
嚴盼盼見君曜給管飛揚打電話了,她臉色頓時就不好了,也不顧身份,衝上去質問道:“君曜先生,你怎麼能因為個人私仇,這麼對我呢?”
“誰這麼對你了,我認識你嗎?”君曜皺著眉頭往後倒退了一步,眼底裡都是毫不掩飾的厭惡。
能讓他跟一個陌生人說這麼多話,也是他的極限了。
神音冷漠地掃了嚴盼盼一眼:“不用理這種女人,她不配!”
她、不、配!
這三個字狠狠地紮在了嚴盼盼的心上,臉色唰地一下就白了。
她當然清楚的明白自己和君曜之間的差距,可是神音她還不如自己,憑什麼這麼說她?
嚴盼盼氣急不已,怒吼了一聲:“神音!”
“你就是個孤兒,以為自己爬上了君曜先生的床,就比我高尚,比我尊貴了嗎?”
“不管你嫁給了誰,都改變不了骨子裡的那股乞丐味!”
“貴族就是貴族,麻雀一輩子都變不了鳳凰!”
就算君曜要為了神音弄死她又如何,她還是要把心底的憤怒說出來。
“麻雀是變不了鳳凰,可鳳凰,生來便是鳳凰!”神音似笑非笑地看著她,這話的確足夠難聽,但還不至於讓她生氣。
她這個人很少生氣,除非是觸及到她的底線。
否則即便對方說得再怎麼難聽,她都懶得去搭理。
“麻雀竟也痴心妄想,簡直可笑!”嚴盼盼冷冷地笑了,轉身便走入了酒店裡。
蕭止夜眼眸純善地看著神音,又不敢去觸碰她,小聲安慰道:“音音你不要生氣,在我心裡,你就是鳳凰,她才是麻雀。”
“螻蟻豈配我掃視。”神音神情淡淡,嗓音淡漠空靈,根本就沒把嚴盼盼這個人放在心上。
蕭止夜試探性地問道:“音音,你不生我的氣了嗎?”
君曜眸光幽怨地看向了神音:“……”
神音:“……”
“蕭止夜,我說過很多遍了,我結婚了,你別再騷……別再見我了!”神音無奈地開了口,剛想說騷擾兩個字,但一對上蕭止夜的眼神,她便立馬改了口。
蕭止夜抿了抿唇,看著她的眼神依舊清澈見底:“那我遠遠地看著你可以嗎?”
神音:“……可以。”
只要你不出現在我三米之內,想幹嘛都可以。
“好。”
蕭止夜立刻笑了,男人牽動唇角笑起來的時候,臉頰上有兩枚淺淺的梨渦,純良不已:“我就知道音音你不會拋下我。”
神音:“……”
等她跟君曜走入酒店之後,聽到君曜以一種酸溜溜的聲音酸道:“夫人貌美如花,追求者果然無數。”
神音頭皮發麻:“……你也不差。”
君曜:“為夫身邊三米之內,從無陌生女性近身。”
神音:“……呵呵呵呵。”
君曜目不斜視,一本正經地說:“前有一個蕭止夜,後有一個易水寒,兩大影帝皆如此,夫人這吸桃花的體質,想來定會讓許多人羨慕。”
“……”
神音:“如果你喜歡,送給你好了。”
君曜:“為夫心中只有夫人一人,且患有臉盲症,只識得夫人一人。”
神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