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時候,這種事情都是被允許的。。。
所以呢……這個時候,很重要的事情,就是保留證據,要不然……
然後,來看看——死者的戶口不在本地,死者不是本地人,但是,這個死者是在這裡的大學畢業,在此處深造的學生,也就是說,死者並不缺乏能力, 但是……很奇怪,據說這個人在這裡創業,一事無成,最後是跳樓的,也有人說……是意外。
這就很奇怪,怎麼這個時候偏偏扯上了這個組織,自己還沒有去人家大本營看過,難不成就讓陳八戒這條線斷裂在這裡?這當然不可以,但是又偏偏要讓對方出點事情……所以說,自己把死者身上的護身符摘了下來,然後往線上好好地,穿上了一個彌勒佛雕塑,自己仔仔細細地,把上面的指紋,除了陳八戒的,全部搞掉了,還在死者身上抹了兩把指紋,然後將護身符上方的油脂找出了同種類的,然後擦在了繩子上面,弄在了死者的褲腰帶上面——這樣子,就能報仇了——讓你個該死的死胖子,有事沒事自己跑掉,耽誤我過這個中秋節,要不是……要不是我的小巧巧答應了我,我當場就把你送進牢裡去。
誒,呸呸呸,好惡心……我怎麼會說出這麼肉麻的話,這不符合我的人設……算了算了,算了算了——我還是理智一點,不要搞這些有的沒的,至於到家……等等,為什麼……死者的存摺上面還有一大筆錢……所以說,死者是盈利了的,但是死死藏著……這也好理解,一切都串聯起來了——
這個詐騙性的宗教組織,不僅僅是有事沒事弄兩筆,而是——有計劃,有手段,物件特殊,精挑細選的勒索。
這種時候,也不難想到,從傳教的方式……
果然,再看到別的某些噁心的教派,委託人都沒什麼反應……這完全已經脫離了宗教的範疇,也難怪什麼都查不到,宗教俱樂部就是一張表面上的皮,真正正正……好吧,不難懷疑,這具屍體,是趙德扒出來的,為了給自己一點線索?
誰知道那個頭腦簡單的粗暴傢伙,當初到底是怎麼談生意的,誰知道呢……卻不管這些,讓我們看看……這個小皮包。
嗯,一本藏起來的存摺——顯然,這個倒黴鬼,是知道這個組織的情況,但是……組織要是想要謀財害命,不可能不搜身,也就是說……有兩筆錢,這個組織取走了一些現金,也是……畢竟又不是什麼全知全能的人,怎麼可能知道存摺的密碼,這也說通了這麼多錢,被擺在這個小布袋子裡面,然後就說道……說到了,什麼呢?
說到了……
這個布袋子裡面,還有一封信——這個就有點意思了,信封完好,沒有拆開過,就是說,原先,這封信是要寄出去的——但是照這麼說的話,這封信,說不定是一封,求救信。但是很顯然,根本沒有起到任何作用,反而……反而表現出來,這個時候,是沒有什麼好說的,現在,只有知道了這封信的內容呢。
因為,明知道自己,死期將至,就不可能寫這麼個東西……這玩意不會是遺囑吧?這個時候,照這麼說,這玩意還是很晦氣的,哎呀呀呀,不好……這種東西,自己拿在手上,是不是有點……好吧,說起來,自己也不是什麼良善之人,說起來,要是自己真的做了什麼,那麼閻王爺,也不會放過自己……
最近腦子又不好了……
自顧自地,喃喃自語著,薛止從懷裡掏出一個小瓶子——這是一瓶阿司匹林,是薛止最常用的東西,不僅如此,這還是……如果不是這個東西,薛止在某些時候,將會頭痛難忍——這是失憶的之後,有可能是併發症……後遺症?
反正當初自己不知道被灌了什麼迷魂湯,現在每天頭疼……要是讓自己找到那個憨憨,自己不把他打一頓,讓後罵上個六七八個小時,自己都不叫薛止,好吧,這個東西太惡劣了,這個東西不能忍受,這種事情,怎麼能歐發生在自己身上,自己沒招誰惹誰,怎麼就發生了這種事情……
不過,之前那個人的妻子,已經死了,這也是無可厚非的——死者真的很詭異,明明是艾滋病患者,卻……咳咳,然後居然還想要個孩子?要你個頭!
這也就是為什麼,薛止覺得,這件事情,很棘手——起碼該人的妻子,知道的,絕對比那個什麼大媽,多了不知道多少,怎麼就可以這麼去死……不可以啊不可以……但是人都死了,總不可能人死復生……等等,這個地方,不是什麼經濟不發達,崇尚土葬?好像是這樣子……
薛止看著旁邊的蔣明德,沒頭沒腦地,說了一句:“王胖子,我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