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墨然疑惑群裡還有一人未曾發聲時,就在離他不過一棟樓的一間房間裡。
一名僅穿著單薄睡衣的女子抱膝坐在柔軟的床上玩著手機。
由於窗戶被窗簾緊緊護住,使得房間裡顯得很暗。
只有手機強烈的光照在她的臉上,這使得她那本就白晰細嫩的臉膀簡直如玉石般通透。
她顯然是長得很漂亮,特別是在這樣光線的照耀下;唯一不足的,就是那身材稍顯得單薄了些。
此刻也不知看到了什麼,那臉上輕輕浮現出一抹譏誚的笑意。
雖只是嘴角那麼輕輕地一翹,卻還是讓她那原本看起來如雪一樣淡漠的臉多了一些生氣。
她就是群裡一直沒有說話的痕雪,即使被拉進群加好友也從沒有說過一句話,她就那樣淡淡地如旁觀者一樣瞧著這一切。
就像她此刻的狀態模樣一樣,悠閒得就像是剛下班洗完澡坐在床上偷懶玩手機,那外面發生的一切,似乎都與她全無關聯。
“誰又能救你呢,你又能救得了誰。”
輕輕一笑後,她淡淡地聲音又自言自語地輕輕響起。
說完,像是這才發現手機訊號消失,即使是她的淡漠,那臉上還是禁不住輕輕地蹙了下眉。
不過下一刻卻更像是放鬆了樣輕輕一笑。
開啟通話記錄,裡面豁然是幾十個同一人打來的未接電話,她緊緊地盯著看了好一會,那淡然的臉上像是顯現出許多的掙扎。
好一會兒,才關了手機將之丟在一邊,然後長舒了一口氣就那樣後仰著倒在床上。
將那前面的無限嬌好平灘在前,修長的腿伸直,雙手平開,目光緊緊盯著天花板,如此放縱地也不知在想些什麼。
突然,像是聽到外面有“噗~噗~”地聲音夾雜著喪屍躁動的吼號聲傳來。
這樣異常的聲音在如今這樣的靜謐中顯得格多醒目,只瞧她輕輕爬起,穿著拖鞋掀開點窗簾向下瞧去。
不一會就看到了。
那臉上明顯有些不可思議,又像是有些激動恐懼。
那是一個看起來樣子有些奇怪的人:
頭上戴著腳踏車頭盔,臉上綁著一件衣服,戴著眼鏡,大熱天穿著厚厚的長袖外套,帶著手套,手中拿著一跟大鐵棍竟然正在跟三隻喪屍搏鬥。
個子並不算多高,該只有一米七多些,更算不得強壯,或說還有些瘦弱,但是那爆發出來的力量與速度——
雖然看起來有些艱難,但那三隻喪屍在他的躲閃間竟然連觸碰到他一下都不能。
或許要不是因為在害怕它們的接觸,只需要幾棍就能將它們擊倒的吧。
但即使這樣,被他一抓住機會,猛地一棍下去直擊頭部,那前面的啄就會“噗”的一聲直接啄進頭骨當中。
然後拔出再是迅速重重的幾棍,整個頭骨就被敲爛,烏黑的血液夾雜著該是腦漿東西就被帶得濺出來,那隻喪屍也應聲而倒。
不過他並沒有因此而遲疑,繼續周旋,抓住機會再是幾棍一隻喪屍也是同樣的結果。
出手乾淨利索,從沒有多餘,甚至身上都沒有粘上多少血跡。
剩下一隻顯然就更好辦了,直接迎上兩棍就直接解決,根本都不用再躲閃的。
明顯感覺他有些氣喘吁吁起來,但卻並沒有就此休息。
而是立刻從衣兜裡摸出一個像用勺子彎成的東西,只是接下來所做的事,只差點沒讓她強忍著要吐的衝動直接吐了出來。
那人竟然用那樣的工具直接走到被爆頭的喪屍前彎腰向它們的左眼挖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