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隊正!”
“何事?”
“騎兵團徵募善騎之士,曹兵士曾在嶗山學管軍科修習過騎課,奉趙團曲正之命,卑職前來徵調他入騎兵團!”
看著許悅那張越長越白的臉,曹彰這一瞬間還真猶如見到了天使那般,恨不得上去狠狠親一哈他那張小白臉兒,沒等林隊正應答,他已經急不可耐的滋溜一下鑽出佇列來,在許悅身邊重重挺胸一立正。
“軍士曹彰聽調!”
差不點沒氣死,戴著臂甲的衣袖一揮,這豬腰子臉脾氣爆的林對正齜牙咧嘴的咆哮出社會聲來。
“滾出我的佇列!”
“看什麼看!少了這等害群之馬!軍陣才能更加穩固,記住,現在的訓練是讓你們增加戰場上的保命機會!上了陣,你單單得對自己負責,還得對你的袍澤負責!加練一個時辰!”
“加練一個時辰!”
油腔滑調的學著一哼哼,一邊急促的跟著許悅走著,曹彰這貨一邊還公子人設崩塌的嬉皮笑臉道謝著:“今個許兄救命之恩,曹某永世不忘啊!”
“說不上什麼恩,說不定去了騎兵團,曹總還得埋怨許某了,畢竟這些天除了刷馬就是練習騎陣了!”
白淨的臉上禁不住堆起一股笑意來,一邊走,許悅一邊還無奈的搖了搖頭,可聽的曹彰又是公子人設崩塌的誇張大叫著。
“那也比干站著吹冷風強啊!”
“對了許兄,你們那兒有妹子沒有?聽說州牧腦袋讓門夾了,居然還要組織一支女兵營,她們就駐紮在對面,晚上我帶你去看啊!”
“額……”
聽著這貨在那兒誇誇其談著,許悅忽然開始懷疑,把他這麼個活寶招進騎兵團,到底是對是錯了。
就在兩人跟這兒唾沫星子飛濺時候,許悅的頂頭上司,遼地旅第二騎兵團的曲正也正慷慨激昂的站在王厚的帳篷裡,熱血沸騰的請命著。
“州牧!騎兵不是步兵,不是練出來的,而是殺出來的!”
“基本訓練末將已經完成,趙將軍如今正缺乏支援,哪怕僅僅是些偵查任務!請派我們上吧!”。
“額……”
捏著下巴,王厚還真凝重的思考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