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啊,就是看誰都是好人,倒是不知道這世態炎涼,世間人心叵測。”王旁輕聲說
月下呵呵一笑:“你看你不到弱冠之年,有時候說話倒像幾十歲的人,人心叵測就不去招惹不去測就好了。再說若真像你所說,那人好壞總是經歷了事才變了性格”
王旁聽月下說的似乎也有道理,他只盡力做事,也許因為自己努力,**出來的蔡京不再是奸相也未可知。就像何裡缽現在不也好好的在宋朝跟著自己做事。想到此放下那些心事,擁住月下說道:“我本來就幾十歲了,按年歲你叫我乾爹都不多。”
月下紅著臉笑道:“你倒是不知羞,想當爹了?”
王旁嘿嘿一笑:“那不是要多做做功課?”說著手在月下背部撫摸,摸得月下癢癢的。
月下讓他撩撥的,又是害羞,想起他說了一半的事故意問道:“說著故事,你又不老實,你剛說道那水泊梁山是在什麼地方?”
王旁見她此問想了想,“那地方在萬州,亦名高梁郡。有機會可要帶你去看一看。”
月下坐起身來似乎想起來了什麼說道:“那地方我曾去過的,可以沿黃河而去,不過沒你說的那麼好玩,方圓之地淨是黃土,而且那地方的土不能燒成這青石。”
王旁竟沒想到月下還知道這個,他忽然想到,這種土正是用來燒磚的土,若是能建造出磚瓦房,要比建造現在這樣的木質宅院時間上省去很多。他有開始暢想,“回頭啊,我研究一下,給你蓋個磚瓦房如何?”
他以為月下會高興,哪知月下撅嘴說道:“我不要。陵寢才用青磚呢。”
王旁一聽明白了,原來月下誤會了,他忙解釋到:“那是青磚,我要給你蓋的可是紅磚碧瓦。”
月下就知道王旁一肚子新鮮想法,不過紅磚自是不曾見過,不再嗔怪笑笑:“官人總是有新奇,你說出什麼我都是信的。只是生意攤的太多,那還忙的過來?”。
月下一句話點醒王旁,這眼下交通通訊都不如那千年之後,折騰的太多太雜也容易顧此失彼。難得月下如此替他考慮,於是說道:“我每年只做一兩件,也夠我做一生了。”
兩個人在一起每晚總有說不完的話,講不完的故事,這邊他們卿卿我我,此時正有一個人輾轉難眠,這人正是何裡缽。他正在為答應李恩喜的事發愁。
這事要從他那日出門追給王旁送賀禮人說起,原來何裡缽那日果然見到李恩喜姑娘,並得知此次這李姑娘來京城,是因那倭奴攻打高麗。高麗向遼國求助,大遼國態度曖昧。眼下高麗那邊兵荒馬亂,姑娘回到大宋。
何裡缽見姑娘這麼說,不解的問,那為何姑娘要用高麗公主名義送禮。聽李恩喜回答,這王公子大婚,送禮的人那麼多,禮物堆成山了,若是不用此名估計送了禮物也會被放到一邊,更別說現在京城都傳說,這位梅耶府一般人進不得。
聽她這麼一說何裡缽也覺得有理由,現金梅耶府往來非富即貴,他與小陸也常常不在府上,那些家丁自然是不認得李恩喜姑娘這樣的普通人。
這二人也有幾月未見,聊了半日何裡缽邀李姑娘回梅耶府,姑娘說道,原先是拜訪,此次再去不知道以何題目?
這倒給何裡缽出了難題,什麼題目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