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郎官王旁可是春風得意,晾廚藝又討了仁宗歡心,包拯大人說道:“旁兒自是深藏不露,我竟不知道王旁還有如此技藝。”
王安石一邊琢磨了著唇齒間的菜香,一邊應聲說到:“莫說你不知道,我這親爹都不知道,他這一年多總在外,應是遇到高人指點了。”
王旁對幾位大人說道:“我特意多**了幾名廚師,回頭各家送去一名,管理膳食之事。”
包拯大人這才點點頭:“算你小子有心。”
出了這天字一號房,挨個房間敬酒一圈,到了直八號房起面已經就到酣暢,正是王旁平日親近的哥幾個,仲針,元澤,何裡缽,李格非,沈括,範純粹,蘇軾,蘇轍等人。這些人年紀相差不多,正是少年氣盛。
王旁到了這就開始被鬨笑了:“若無這婚宴辦的好到是好,不過似乎少了一節啊。”不知道誰這麼說了一句。
王旁奇怪,自己的倒是處處想的周到,怎麼還有疏漏,便有人說道:“拜了高堂,不是要入洞房嗎?此處無洞房乎?”眾人大笑
沈括大笑到:“我記得有詩中一句:家人定是持新火,點做孤燈照洞房。這詩你們說是不是到了若無這該改改了?”
王旁大笑應對是:“家人烹菜石炭火,錦繡江山皆洞房。”
眾人見他如此調笑,更是熱鬧,蘇軾便賦詩一首:“春宵一刻值千金,花有清香月有陰,歌關樓亭聲聲細,千秋院落夜沉沉。”
見蘇軾如此即興,哥幾個更是吟詩賦對行酒令,飲酒歡笑更是盡興。
仲針說道:“若無總是有新奇之舉,再若有好玩的事,叫上我們小哥幾個。”
王旁藉此說到:“好啊,我正有一奇想法呢,改日應幾位過府一同相商。”
眾人酒席散去,各個意猶未盡,有崔福打理這原來的仁和樓,現在的錦繡樓,王旁協同府上家眷回梅耶府。
剛進府中,便有人稟報,高麗國公主遣人送來一份賀禮。何裡缽聽到,立刻出門去追那送賀禮的人,王旁自然也想到了,不過管他是真公主還是那李恩喜姑娘玩笑。今日還有更加重要的事。那就是洞房花燭。
心下竊喜,快步走入內宅,推開房門見月下坐在床頭,正是桂香袖手床沿坐,低眉垂眼做新人。
燭光映紅嬌羞面,閒花淡香凝玉脂。
縱使用了古今之美豔之詞,都無法形容王旁此刻心情,只恨不得攬嬌人入懷。那正是:玉體合歡輾轉時,羞殺錦被鴛鴦對。
新婚之夜,洞房之時,略去五千字
王旁婚宴之後汴京的人都知道,御賜《錦繡樓》專用晉香府的煤做飯,做出來的菜別具特色,連仁宗皇帝都讚不絕口。晉香府的煤供不應求了,哪家酒樓如果也打出用晉香府的煤做菜,就是給菜上了身價。
而錦繡樓的生意那是沒的說的好,客人若是來晚一點便得等座。更何況凡是吉日,總是不定被誰家包去幾桌擺上喜宴壽宴。更有樓上那幾件天字二號到天字九號的包廂。竟是從五月份一直拍到了中秋的訂桌。
天字一號房從不對外包桌,畢竟那是仁宗皇帝微服御用的地方,有人敢坐王旁也不敢包。
二號到八號就是夢寐以求做官的人,過過癮頭;而九號房常有女兒待嫁閨中的,去那包了定親宴,圖個嫁個好官人的彩頭。
晉城縣的煤源源不斷的被送到了京城,哪家百姓還用木炭做飯,那就OUT了。
汴京城西北的晉香府煤場有的忙。汴京東南的茶場也開始籌建了。商販都來求購團茶,庫中之剩下散茶。不同等級的散茶。
王旁命人將其中一部分散茶用茉莉花薰封存。又陸慎言繼續到建州採購,陸慎言問道:“這皇宮所用和茶肆所有,都是緊俏,唯獨這散茶,是否還有繼續夠得.”
王旁說道:“那是當然,這散茶賣好了利潤比那兩樣還高。”
陸慎言跟何裡缽撇撇嘴,這還堆著貨呢,不讓人加工反而還要進散茶,不過既然公子說了,那就照辦。
王旁在等,等那小哥兒幾個聚齊了,也等這次陸慎言回來,還在等他定製的茶壺茶盞送到京城。同時王旁在晉城選了一處茶樓,這次和上次裝修仁和樓(現在叫錦繡樓)一樣。用布將整個樓罩了起來。
王旁這麼一罩起來,京城就傳言開了,這梅耶府的王公子又有新玩法了。現在王旁的舉手投足都會招人模仿。比如那日王旁在煤場,就說了一句,這運氣煤來還是用船給力。結果,現在流行的說法見面不是問好,而是變成了仁兄賢弟太給力了。
王旁上街若是撿起個商販物件端詳一會,他離開便會有人圍著那商販問,:“王公子剛才可說了什麼。”
再如月下新做的衣服,若是樣式花繡稍有變化,不久便會悄然流行京城。似乎王旁就是時尚的代表,引領潮流的風向標。
他這邊剛剛將茶樓罩起來,小哥幾個就來了。王旁將他們請至梅耶府廳堂的廂房。一進來蘇軾就愣了:“這又不喝酒,擺這麼大的一個桌子做什麼。”
王旁笑著請哥幾個坐下,說道:“今天請幾位喝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