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師弟,快走!”
成七見到情況不妙,忙叫秦飛快走。
他拉著秦飛到了後門,叫他趕緊走,只要對方找不到人就沒事了。
秦飛也知道此時不是逞強的時候,餘三刀能夠說動張副堂主來抓自己,留下來必定會有大麻煩。
但是他想走已經晚了,這時餘三刀和張副堂主等人已經闖了進來,帶來的人呼啦一下把秦飛和成七圍了起來,鐘山強從外面追進來,大喝:“張副堂主,你不能這樣做,秦飛乃我符堂弟子,豈能讓這餘三刀帶走?”
張副堂主瞥了他一眼,道:“鍾老頭,你算什麼東西?竟然敢用這種口氣和老子說話?他是符堂弟子不假,但是他卻不該招惹餘三刀,他來我符堂抓他,事先和我通氣,已算給了我們符堂天大的面子。”
秦飛暗道這餘三刀是器堂的弟子,地位和符堂一樣都是三等,為何卻如此被張副堂主重視,此人莫非身後還有人不成?
鐘山強怒道:“你讓他把秦飛帶走才是丟我符堂的面子!我們的人豈能任由他們胡來?”
張副堂主斜眼道:“怎麼?你是鐵了心要阻止我們帶走秦飛了?鍾老頭,你別不識相,信不信老子廢了你?”
鐘山強怒道:“今天誰 也不許帶走他,凡是我虛符處的人,都不行,張副堂主,若是秦飛犯了我們符堂的規矩,我絕對沒有二話,但是一個外堂的人來抓我的人,我絕對不答應!”
秦飛聽了十分感動,這鐘老頭真不錯。
張副堂主見鐘山強執意如此,不禁惱怒之急。
這時餘三刀陰冷一笑,道:“張副堂主,看來你的權威不夠大啊,連小小的堂口分處也敢阻止你的辦事,真是令人感到意外啊!”
張副堂主被他這麼一激,勃然大怒,道:“鍾老頭,你別不識好歹,你知道餘三刀以後會是誰麼?他已經被一等堂口的刑罰堂選中了,以後地位和身份都遠遠超過我們,這次若是因為這小子得罪了他,豈不是讓我符堂不好做人?”
鐘山強一楞,驚訝的看著得意直笑的餘三刀,微微皺眉。
不過他僅僅猶豫了一下,就說:“不行!刑罰堂的人又如何了?反正今天他不能帶走我的人!”
張副堂主怒道:“可惡!敬酒不吃你吃罰酒啊!今天老子就當場免了你虛符處處長之職,來人啊,馬上帶他下去關起來!”
說完,有人圍向鐘山強,鐘山強欲要反抗,張副堂主眼神一冷,猛地一拳朝著鐘山強轟去,準備打傷他帶走。
“住手!”
這時一道洪亮的聲音響起,一個身材魁梧,面相威嚴的中年男子走了進來。
“李堂主!”
在場的人見到來者,紛紛行禮,張副堂主也急忙收起了拳頭。
“怎麼回事?如此鬧騰成何體統?”李堂主雙眼在眾人臉上掃過,威嚴十足。
張副堂主急道:“堂主,是這麼回事,虛符堂的這個叫秦飛的小子招惹了器堂的餘三刀,餘三刀前來抓人。”
李堂主冷哼:“抓人?來我符堂抓人?餘三刀?你膽子不小!”
張副堂主急忙補充道:“堂主,根據訊息,他馬上就要去刑罰堂了……”
李堂主一聽,神色變了變,然後沉吟了一會,道:“此事不能鬧大,不然我符堂的顏面何存?誰是秦飛?到我這裡來!”
張副堂主急忙指著秦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