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雷聽王校長講完,皺眉問道:“那現在情況怎麼樣了?”
張雷這句話似乎刺激到了王校長。
王校長幹了滿滿一杯白酒,長嘆道:“目前,那三個玩筆仙的女孩一直昏迷不醒,很多專家都看了,就是找不出病因!
但是現在那女孩已經完全瘋了!一天鬧幾遍,不鬧時也呆呆傻傻的,什麼也問不出來。
筆仙這種說法我們校方根本就不敢提出來,如果提了,那大家的烏紗帽就都不保了!
校常委會認為是女孩們服用了什麼違禁的藥物或是其他的東西,才造成了現在這種情況,但是醫院那邊又查不出來。
這幾個女孩都是品學兼優的好孩子,也是她們系裡的尖子生,而且她們幾個家裡都挺有勢力!
現在這幾個女孩的家裡人都不幹了,都管學校要說法呢!
學校常委會里那幾個孫子都是穿一條褲子的!欺負我這草根出身的副校長,把這事暫時定為管理不力!
如果我再想不出辦法解決的話,這黑鍋真就得我背了!
雷子你說!這他娘地筆仙是哪個倒黴孩子研究出來地呢?”
王校長聽完張雷的話,有種茅塞頓開的感覺,人也有了精神,有些激動的問道:“雷子你這麼瞭解筆仙這東西,一定有辦法解決現在的事吧!”
張雷笑道:“校長你也不用太擔心了,正所謂邪不勝正!這種歪門邪道的東西都厲害不到哪去!
萬事由簡入難!我們應該先從那個瘋掉的女孩身上下手,但是我得先去看看那女孩是怎麼回事。”
“好!那咱們現在就動身吧!”王校長說完,立即給司機打電話,讓他來接兩人去精神病院。
王校長是學校方面處理此次事件的直接領導,所以跟醫院這面都挺熟,他的車子直接就開到了病房樓下。
張雷還是第一次來精神病院,這裡與其說是醫院,還不如說是監獄更合適些。
因為這棟樓是重症監護區,所以每個樓層都有厚重的鐵門,每間病房內的門窗都安裝了鐵柵欄,在走廊裡還有監控器。
這魔丈了的女孩叫趙蘭,是南方人,她的父母都是高階知識分子,老兩口子屬於老來得子,四十多歲時才生下這麼個寶貝丫頭,從小嬌生慣養,含在嘴裡都怕化了,這就使趙蘭的性格有點懦弱。
因為趙蘭的父母年紀太大,擔心他們受不了刺激,所以這次趙蘭突然生了怪病的事並沒有通知他們,而是找了趙蘭的舅舅。
趙蘭的舅舅在臨市工作,是副廳級幹部,平時工作挺忙的。
這次趙蘭生病,他舅舅為她安排了特護病房,就返回工作崗位了,但是臨走時有話留下,這事跟學校沒完!所以王校長才會如此著急。
言歸正傳,王校長和張雷來到趙蘭的病房,,這vip病房就是不一樣!有一男一女兩名醫護人員緊緊陪在他們身旁。
因為有兩名醫護人員在身邊監視著,所以張雷也不好有什麼太大的舉動,只好開了陰眼看了過去。
張雷開了陰眼一看,心裡就有了數了,趙蘭是丟了一魂,才會變得瘋癲呆傻。
找到了病根,張雷和王校長來到病房外,對他說明了情況,如果要治好這姑娘,必須做法把魂給她招回來,但是招魂儀式太過複雜,需要一間安靜的房間,不能有人打擾,一旦被人破壞了儀式,恐怕這姑娘以後真就呆傻了!
王校長聽張雷說完,也有些犯愁,畢竟這是醫院,不是學校,他也說了不算啊!
經過一番思量,王校長皺眉道:“我跟這的副院長見過幾次面,還算投緣,不如去求他幫忙吧!”
這家精神病院的副院長叫馬馳,四十五六歲的年紀,看起來十分乾練,就是略有點口吃,但對於醫生來講,這不算什麼。
可能是因為大家都是副職領導的關係,馬馳對王校長十分熱情,但可能是因為職業病的原因,馬馳總是扳著張臉,給人種不好接近的感覺。
三人分賓主落坐後,張雷給馬馳相了相面。
只見馬馳面色微白,臉形有些瘦長,大眼睛濃眉,高鼻樑,薄嘴片,人中斜向上,倒著長有兩道細紋,這細紋叫壓運紋,會將人氣運死死壓住。
這種相貌的人都口直心快,做事直來直去,不喜歡拐彎抹角,有什麼事跟他直說無妨,如果說多了倒容易引起誤會,但從面相上看馬馳命不太好,無官運,而且克妻,應該從年輕時氣運就差得很,但是為什麼他能當上副院長呢?
微微一愣之後,張雷心裡暗道:“自己就別替古人操那閒心了!他怎麼當的副院長跟自己有什麼關係,還是先把正事辦了吧!”
想到這張雷對王校長耳語道:“跟他實話實說吧!不然這事肯定辦不了!”
王校長聽完,緊皺眉頭,似乎下了很大決心對馬副院長說道:“老馬!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小友和我是忘年交!
他叫張雷,雖然年紀不大,但法術高超!
其實這次趙蘭得的是癔病,普通的醫療手段根本就沒用,只有我這位小兄弟能治好她的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