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說了一個字,他就看到柳飛絮突然揚起手,將手中的空酒瓶朝著他的車狠狠地砸了過去!
嘭——
一聲清脆的響聲,酒瓶子和車蓋進行了無比親密的接觸,然後碎成渣,不僅將車身砸出了一個坑,蹦開的碎片還劃出了大大小小數不清的痕跡。
一輛好車,頓時就“花”了。
江墨:“……”
這是什麼操作,他怎麼看不明白了?
難不成因為自己剛才的話,柳飛絮惱羞成怒,砸車洩憤?
想到這裡,江墨覺得自己的太陽穴有些疼。
倒是始作俑者一臉坦然,看著眼前的“傑作”,裝模作樣的捂著嘴,驚呼一聲:“哎呀,不,不好意思,失手了。”
“失手了?聽你這意思,原本是想要砸到我頭上?”江墨冷眼看著她,沒什麼好氣。
“當,當然不是,我怎麼會,怎麼捨得打,打你呢。”
酒勁兒上來了,柳飛絮說話都開始結巴起來了。
但是心中的念想還根深蒂固的紮在裡面,沒有絲毫的動搖。
捂著嘴打了一個不甚優雅的酒嗝,她抹了抹嘴,突然一下子衝到江墨的面前,眼睛直勾勾的盯著他,一字一句——
“我砸了你的車,得賠。”
“所以?”
“肉·償吧。”
“……”
江墨只想冷笑。
自己果然還是小瞧她了,原本以為她是想要洩憤,沒想到竟然下了這麼大一盤棋。
砸車賠償,還要肉·償……想什麼美事呢!
“不用,損傷不大,用不著,你賠錢就行。”
“我沒錢。”
“錢呢?”
“還房貸了。”
“……”
誰信啊!
江墨嘴角再次抽搐,感覺受到了極大的侮辱。
這貨是以為別人的智商都離家出走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