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多月之後,她男人因為意外再也不能回來了。
這樣也好。
省了自己很多麻煩。
再說了,那男人一看就不是能護住自己媳婦的料。
而身孕自己也是不可能有的。
畢竟周福貴是帶著遺憾走得。
這麼說來,明天開始,自己就要上工了。
上工倒是不怕,生在這麼個年代,不上工就沒有飯吃。
這個道理寧舒懂。
所以說,明天該上工就上工。
等到鬧掰了的時候,自己還有證據跟老太太掰扯呢。
再說,出去收買收買人心也是好事。
寧舒想著,又盤膝坐在炕上,想要入定。
結果過了好半天,寧舒都找不到狀態。
可能這就是個凡人的世界,不能修煉吧。
她又抬起手,在半空中畫了一道符。
還好,還能用一用取水符和生火符。
不過其餘的一概不能用了。
罷了罷了。
有這兩個也好,要不然在這個火柴都緊缺的年代,自己連火都不會生。
更何況,先前原主在田家村,都是靠著工分和村裡人的救濟活下來的。
手裡什麼票和錢都沒有。
自己也沒個系統什麼的好換點東西吃。
好在自己還算抗餓。
要不然怎麼從那娘倆手裡扣糧食出來也得列入自己的任務。
寧舒心裡默默盤算了一陣,看了看外面那個小月牙,再次睡了過去。
第二天天剛矇矇亮,寧舒就被外面的大罵聲吵醒。
“一個個沒良心的,我老婆子還活著呢,還沒死呢,也不知道出來看看。”
“睡睡睡,一天到晚就知道睡,孝敬婆婆不知道嗎?”
“屋裡的人都是死人不成?”
寧舒揉揉眼睛坐起來,先是發了一會呆,讓外面的人罵累了。
這才慢悠悠的出門。
“娘,這結婚第二天就死不死的,你在說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