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冬梅讓他說得臉都紅透了。
但是卻又沒追上週東強。
“這個混小子,回來看我怎麼收拾他!”
冬梅一邊跺腳,一邊憤憤地說道。
三叔和三嬸沒有說話,家裡的氣氛突然就低沉了下來。
寧舒本身就不擅長安慰人,上去撕人倒是還能擅長一些。
她想了一會,走到三嬸身邊。
“嬸子,要不然先把風聲放出去,相看不相看的,等等再說吧。”
三嬸擦了一把眼淚:“也該看了,就是捨不得。”
“村裡跟冬梅這麼大的閨女,都已經定了親了。”
寧舒見三嬸這麼說,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不行晚上再上趟山吧。
怎麼著也得攢點錢給冬梅隨禮不是。
只不過應該賣到哪裡去呢?
賣給供銷社還得看人家供銷社收不收呢。
中午的雞湯又重新提起了大家的興致。
冬梅一邊抱著大海碗呼嚕呼嚕的喝湯,一邊含糊不清地說道:“定親就定親吧,別太遠了就成。”
冬梅一下子想開了之後,三叔和三嬸也都放鬆了心情。
東強嘿嘿的笑了幾聲之後,才慢悠悠地說道:“那會我去說我姐的事,小白臉他孃的臉都變了。”
“讓她吧屎盆子扣我姐頭上。”
寧舒頓時停下了筷子。
冬梅一個腦瓜崩彈在了東強頭上。
“吃飯的時候不要講這麼噁心的事!”
下午還是照常上工。
下工之後,寧舒沒有跟冬梅一起,自己偷偷上了山。
先不說賣不賣東西,多打幾隻兔子弄點兔子皮給冬梅也行啊。
誰讓她是一個貧窮無助且離異的單身女人呢。
手頭緊很正常。
在山上就把兔子處理好之後,寧舒把兔子用提前準備好的油紙包包好了,放進筐裡,上面再壓上了一些野菜和乾柴。
回到自己的家之後,寧舒突然發現鎖被撬開了。
呦吼。
這麼刺激嗎?
說實話,除了周福順,寧舒還真想不起來會有誰來撬她家門。
寧舒先把筐放進了冬梅家,又讓東強去找了村長,說自己家的門被撬開了。
東強飛快的跑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