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一現在很慌,因為他現在感覺自己好像已經飛起來一樣,嚴青已經一腳油門踩到底,車子已經開出去了。
“那個,嚴青小姐,小姐姐,我家不是這個方向。”
“怕什麼,多開一會就是了,反正油錢我出。”嚴青好像酒勁徹底上來了。
“但是出事了,沒命的是我啊。”時一現在感覺離死亡就是一線之隔。
夜晚,一輛紅色勞斯萊斯在市區高速公路飆車,但是奇蹟的是,車一直沒有超過限速。
凌晨零點,時一暈乎乎地下了車,他整整在高速公路繞了十圈。
嚴青顯得很開心,她的臉上帶著紅暈,手上拿著一個水壺,但是裡面卻滿滿的酒味。
時一禮貌地回應:“那個,嚴青小姐,我到家了,謝謝你。”
“那好,我,我。”嚴青有些口齒不清地說道。
“怎麼了?”時一上前問道。
“哇!”
是的,她吐了,嚴青吐了時一一身。
等嚴青緩過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早上了。
嚴青抬眼一看,雪白的天花板,身上蓋著一條毯子,她感覺自己的頭疼到了極點。
這裡是?嚴青顯然是斷片了,她現在也不知道自己在哪裡。
這裡是一個小小的臥室,床用的有些年頭了,床頭的漆皮也磨得差不多了。
四周只有一張桌子,上面放著一個揹包和一些生活用品。
嚴青坐起身來,她看見床的另外一邊有一個腦袋。
她看見時一就坐在地上,背靠著床,頭垂著在打盹。
時一的旁邊有一盆涼水,涼水裡面有一條用過的毛巾,旁邊還有一個碗,碗裡殘留著一點黃色的湯汁,味道很濃,好像是薑湯。
嚴青輕輕地搖著時一:“時一,別睡了,一會感冒了。”
時一有些懵地抬眼:“啊,哦,嗯。”
然後他用無力的聲音問道:“嚴青小姐,你酒醒了嗎?”
“酒?”嚴青顯然有些不太明白。
時一用手揉了揉自己的眼睛:“你昨天喝多了,帶著我高速公路飆車的事情你記得嗎?”
嚴青搖搖頭,一臉無辜的樣子。
時一都感覺有些委屈了,昨天晚上太折騰了:“然後到我家門前就吐了我一身,然後開始耍酒瘋的事情也不記得了。”
“真的嗎?我什麼時候喝的酒。”嚴青有些奇怪,她的酒量極差,喝一口就上頭的那種,怎麼會帶酒。
“就是你自己帶的那個杯子啊。”時一把昨天晚上經過一番搏鬥才搶來的杯子遞給她。
“呀,裡面怎麼是酒啊。等一下,這不是我的杯子。”嚴青看到杯子底下的名字不是她的。
杯子底下的名字是芝巧的,是她的同伴的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