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老婦人……”
郝櫟玥還沒說完,老婦人就撲了上來,嘴裡還唸唸有詞的,“你們給我滾,我這兒不歡迎符師。”
東野闕上前攔住她,語氣盡是無奈,“可你總得給我們個理由吧?會不會有什麼誤會啊?”
“沒有誤會,那個村子裡就是被很多年前的一個女符師留下的封印給封住的,我可憐的女兒路過那邊,回來就變得瘋瘋癲癲的,還有我那卑鄙無恥的女婿,看我女兒瘋了,嘴上說著要去學符術救我女兒,實際上是拋棄了她,這麼多年都沒回來。”
這背後竟然是這麼一個故事。
“我在這兒開個農家樂,就是想提醒過往的旅客,千萬不要靠近那村子,不然會很危險,也不知道最開始那個天殺的符師為什麼要搞個封印,無端害人。”老婦人越說越氣憤,在屋子裡抄傢伙就要把他們轟出去。
東野闕皺了皺眉。
如果老婦人知道就是眼前這個女人害了她女兒,只怕會發瘋吧。
“等等,”他看著老婦人拿著一個雞毛撣子衝過來,慌忙攔住她,“您女兒在哪?或許我可以救她。”
“你?”
“對,我頗有些道行,可以幫你女兒看一看。”
郝櫟玥連忙點頭,用眼神示意他趕緊跟老婦人過去。
門外突然喧譁起來。
老婦人把雞毛撣子小心地收起來,推開門,之間外面站著一隊人馬,皆穿著黑衣。
“你們是誰啊?是來農家樂玩的嗎?”
“圍住這個屋子,裡面的三個人,一律不許走脫!”
“……”
郝櫟玥一臉懵逼地走出來,眼前的人,她一個都不認識,更加不知道為什麼要抓她。
她疑惑的看著身側的東野闕,他無辜地搖搖頭,表示這件事他並不知情。
老婦人急於撇清關係,她一屁股坐在門口,拍著自己的大腿,敞開了哭腔,“嗷嗷嗷,這是做了什麼孽啊,遇到了兩個符師,我可憐的女兒啊,瘋傻至今,如今我這個老母親喲,也要被符師給害死嘍!”
黑衣人鄙夷地看了她一眼,繼續用捉摸不透的眼神打量著他倆。
“你們到底是誰?”東野闕忍不住開口道,“你們的目標是我和郝櫟玥,跟這位老婦人沒有關係,我們只是來問路的。”
為首的黑衣人向前一步,摘掉臉上的面罩,露出了一張極為清秀的臉,“確實沒有關係,但她知道了你們符師的身份,自然是要被除掉的,這個忙我幫了。”
“那你也知道我們符師的身份啊,你怎麼不也去死?”郝櫟玥不滿地看著她,這什麼謬論,簡直荒唐。
老婦人見他們正在交談,默默往邊上移動了一些,正想著趁他們不注意逃走,眼尖的黑衣人早就發現來她。
嗖嗖嗖。
漫天銀針從四面八方籠罩而來,勢如飛蝗,那老婦人略顯肥碩的身體在地上打滾了幾圈,躲過了幾根針,空著的手竟然還抓住來幾根針,針幕絲毫攔不住她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