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莉女士,這不是重點!”
“好的,抱歉。”
“再說了,我也沒有使出全力,我也怕遭受秩序神教的全方位剿殺。”
“好的,你繼續說。”
“今天,今晚,我懂了。”
“是他麼?”莫莉女士問道,“偉大存在的血脈意義上的爺爺?可那場神降儀式發生在貝爾溫……”
說到這裡,莫莉女士閉嘴了;
因為得多蠢,才會在自己家住的城市舉行這注定會被萬眾矚目的禁忌儀式?肯定得換個地方。
“所以,莫莉女士,我懷疑的,不是他的偉大,他必然是一位偉大的存在,這毋庸置疑!
我懷疑與害怕的,他真神的外表下,萬一是一尊邪神的本質呢?
邪神,
那可是連我們兩個異魔,都無比畏懼膽寒的存在啊。”
阿爾弗雷德掃了一眼先前修斯夫人被吞併的區域,
喃喃道:
“秩序之光。
或許,
他是一尊曾被秩序之神鎮壓過的恐怖存在。”
莫莉女士有些疑慮道:“那我的……肉身?”
阿爾弗雷德將帽簷向下壓了壓,提醒道:
“放寬心,無論是真神還是邪神,在他面前,我們只需要扮演好自己的角色就好,不吵不鬧不打擾不窺探,而當他需要時,我們隨叫隨到,付出一切。”
“阿爾弗雷德,這個角色,能更清晰一點的形容一下麼,我怕我演不好?”
“好的,你聽清楚了。”
阿爾弗雷德張開雙臂,
道:
“汪!汪!汪!”
……
“事情,就是這樣。”
卡倫一邊開車一邊將今晚事情的經過,毫無保留的告訴給了狄斯。
也不知道為什麼,
開車說話的間隙,每次透過後視鏡看見後座坐著的普洱;
卡倫心裡就會升騰出一股浮躁的情緒,但他自認為絕不是那種會去虐貓的變態。
“爺爺,你說那兩位,是不是很傻,我當時真的被嚇死了,還好,把他們忽悠住了,同時也保下了我的這條性命。”
坐在副駕駛位置上的狄斯,沒說話。
而坐在後座上的普洱,擬人化的笑容,更加清晰了。
終於,
車停了,
停在了修斯火葬社的門口。
自從老達西死後,修斯火葬社就歇業了,且就算沒歇業這麼晚了,也早就關門了。
“來這裡做什麼?”狄斯終於開口了。
卡倫解釋道:“杜克警長那邊應該很快就能查詢到線索,發現修斯夫人才是真正的兇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