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學後,渡邊徹拿上書包,去了吹奏部。
清野凜站在指揮位:“我知道大家在體育祭上都很累,但距離正式比賽只剩最後兩天時間,週日我們還要坐車去名古屋,所以完整的訓練時間只剩明天一天,我希望大家能一股作氣,進行最後的衝刺。”
“是!”儘管很疲憊,但吹奏部部員還是中氣十足地回答。
“今天回去好好休息,明天一早開始訓練,解散。”
“今天辛苦了。”
眾人收拾東西準備回家,渡邊徹留下來練習了一會兒,直到找回體育祭之前的水平,才收拾書包離開校舍。
在四谷站月臺,意外地遇到了小泉青奈、晃子,還有宮崎美雪。
“老師?”
小泉青奈回過頭:“渡邊?怎麼現在還在這裡?”
“馬上要比賽了,多練習了一會兒。”渡邊徹示意了一下手裡的樂器盒,問,“老師你們這是?”
“車拿去修了。”晃子說。
“你們......是同時拿去修?”
“嗯。”晃子點頭。
“是同一輛車。”小泉青奈笑著拍了晃子一下,“我們三個從小一起長大,從同一個鎮子來東京,現在住在一起,共用一輛車。”
“東京的房價太貴了。”晃子抱怨道。
“不,是教師的工資太少了。”宮崎美雪說,“不過這次青奈靠少年的全國第一,拿到不少獎金呢。”
“要請客嗎?”渡邊徹說。
“你這小傢伙也太不懂客氣了!”晃子用手肘戳戳渡邊徹,像極了黑老大教訓新小弟。
小泉青奈笑著推開晃子,對渡邊徹說:“可以啊,我們剛好去居酒屋,要一起去嗎?”
“不了,我開玩笑的。”渡邊徹揮揮手解釋,“明天還要早起練習。等我拿了全國金回來,就當慶功宴吧。”
“你這小傢伙,太自......”晃子還沒說完,又被小泉青奈推到一邊。
小泉青奈安撫晃子的時間,渡邊徹看了眼車站的電子屏,距離電車到站還有一分鐘。
他向一臉疲憊的宮崎美雪搭話:“宮崎老師,沒事吧?”
“嗯,沒事。”累的確累,但宮崎美雪有一種工作結束後的輕鬆感,所以精神不錯。
“對了,有一種事我想請教您。”
“說吧,少年,是兩性知識嗎?”
“.......不是。我想問答的是:傷口沾了水會化膿,但多次消毒,會不會有不良反應?”
“一般一天三次沒事。”
“如果三次間隔的時間比較短,會有影響嗎?”
“你自己回去消毒了?”
“沒,就是好奇問問。”
宮崎美雪點了點頭,也沒告訴渡邊徹到底有沒有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