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有一人形色匆匆的走入茶樓,自秦挽她們這一桌的隔壁坐下,端起桌子上的一杯茶仰頭一飲而盡,道:“最新訊息,最新訊息,那劉家出事了。”
“我們知道啊,那劉大做牢了嘛。”
“不是這個,眼下劉家已經翻了天了。”
桌子前端坐的幾人這才察覺事情的不同,忙問:“怎麼了?”
“那劉大入獄之後,其妻子張氏,許是因為承受不了打擊,一夕之間昏倒了,等下人們發現的時候,她已經沒了半條命了,大夫治了很久才將她這條命給從鬼門關拉回來,只是醒來之後啊,便癱瘓了,據說生活不能自理,連話都不能說了。”
“這報應來的也太快了吧?”
“福無雙至,禍不單行,劉二少咱們的郡馬爺,據說在路上被人襲擊了,折了他一條腿,還是被人抬回去的呢,本來呢今日府衙一事,劉家上下都在瞞著劉老太太,但是那張氏這一病,劉二少這麼一傷,倒也是瞞不住了,劉老太太驚心過度,也昏了過去。”
“那劉家現在豈不是亂成雞窩了?”
“那可不嘛,劉大那個人本來就是混混一個,看看,看看,好好一個劉家,如今被他禍害成什麼樣子了?也虧得劉二少發現的及時,如若不然,劉二少這名聲,眼下還臭著呢。”
“那可找到是誰傷的劉二少?”
“清河郡主去報了案,張大人眼下應該正是頭疼的時候,那劉二少被人打的時候,誰也沒瞧見啊。”
……
“這劉家……”九公主嘆了一口氣:“清河姐姐這是嫁了個什麼樣的人家啊?若是母后知道了,該心疼的。”
慕容瀾察看著秦挽的表情,淡然道:“是她自己選的,怨不得旁人。”
早前清河郡主因為劉楓與英武候關係鬧得極僵時,他就已經提醒過她了,但是她卻認為他是夥同英武候一起詆譭劉楓。
王初雲也已經去鬧過婚宴了,對於王初韻的死也提出了質疑,單單第一條的君子作為,足以可以證明劉楓是偽君子。
但是當時清河郡主被他虛偽的外表所矇蔽,執意與他成親,劉家如此雞飛狗跳,她不安穩,也是她自己選擇的路。
只不過劉楓這個人……可真是不簡單啊。
秦挽面無表情,側目聽著,那些個話在她腦子裡迴盪,一股冷意直由腳底蔓延至全身。
與張焉妯娌這麼些年,她的一舉一動,什麼性格,秦挽是知道的清清楚楚,劉元與她成親以來,吃喝嫖賭,哪樣沒有佔全過。
可是,在張焉面前,劉元再混蛋,也被她收拾的服服帖帖的。
更何況,那一晚,她在無盡的屈辱之中,也曾看到那隱在暗地的張焉。
一個女人,敢把自己的丈夫推向別的女人身邊,還能面無表情的欣賞完整個過程,張焉絕非是一個心理承受這麼差的一個人。
那麼只有一種可能了,她落得如此的地步,便是劉楓害的……
這個時候,忽聞得掌聲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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