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有人和你在一起,一定會想辦法給你把毒弄出來的,阿玉是我的親傳弟子,你可以無條件的信任他,他所做的一切都是可以代表我的,你這一路來是我安排他在保護你。
也是我最相信的他才安排他來的,上次你和周藝峰來到這裡,就是他你倆救出去的,你們算是老相識了。
我屋子下面的東西想必你也看到了,那些在你進入之前應該是被人先潛入了,所以你看到的內容不一定是真實的,這也是為什麼我用這中方式和你見面的原因,這個局面沒有任何人可以控制住,猴子的手段太強,我和他對抗了幾十年也沒有贏過一次,而且他還一次面都沒有露,我們就輸得慘目忍睹,這個猴子就像可以預知未來一樣,我每做一件事情都會被他知道。
可能在你心裡這一路上都在埋怨我,為什麼不把事情告訴你,不是我不相信你的實力,而是這猴子能知道我做出的每一個選擇,我不告訴你答案,是為了你的安全,要是我說出來了,每一條都會被他知道。
唯獨你不一樣,這麼多年我觀察下來,就只有你做的事情能讓他摸不著頭腦,這個世界彷彿就只有你是單獨存在的,也只有你才能改變一些不可改變的事實。
猴子至今我們也沒有找到蹤跡,他可能是我們身邊的每一個人,也有可能不是,到現在我都很不服氣,我會敗在一個從未露面人的手裡。
龍玉現已經在我的手裡了,這裡的一切就是當年你邊上的假猴子弄得,現在他帶你進來,應該是要驗證你後背的六指是不是真的,這個地方几十年前他就藉助外力強行開啟了。
我年輕時他也帶我來過一次,龍玉他一直沒有找到,他反反覆覆得來這裡,應該不是單純的想要找龍玉,他可能是在驗證著什麼。
甚至有可能他自己都不知道他是個假的猴子,他只是一個被人培養起來的替身,有可能真猴子將他的一生的經歷都灌輸到這個假的身上,導致這個假猴子認為他就是真的猴子。
要想找出真猴子,我們只有將這個假的控制住,不然我們是沒有辦法找到真猴子的,永遠也無法打破這個死局。
你看見這個和你長得一模一樣的人,就是一個證據,真猴子在想辦法制作一個你來,全面的控制這個局面,你要記住,只有你才能改變這個局面,不能讓事情越變越糟。
這個方式只能維持這麼久的時間,記住出去後一定不要去找我,我會找你的,我們聯絡越少,獲勝的機率才能越大!“
我的舌頭頂的發軟,全身上下除了舌頭能動,沒有別的地方可以動。
聽完爺爺留下來的話,我內心掀起驚濤駭浪,最開始是因為他提到一句我邊上的猴子是假,我才揭穿了李世傑假扮的猴子,可聽剛才猴子和李約峰的對話,不僅李世傑扮的猴子是假的,就來李世傑也是假扮的,現在我邊上的猴子還是假的!
這個是假的那個是假的,他們換過來換過去不會出現人格分裂嗎?
真正的猴子就沒有出現過,那真猴子到底是誰,他設定的這個局到底是打著什麼目的,毀滅世界還是想要我統治世界。
我自己幾斤幾兩心了清楚得很,這趟渾水我是不想參加的,爺爺也是夠偏心的,居然把這麼好的本事傳給那阿玉,一點都沒有留給我,到底誰才是你孫子。
“老爺子他後背怎麼開始腐爛了,這個可怎麼搞?”
我聽見阿玉的聲音有些急切,說得應該是我的後背開始爛掉了,對於現在我突然間能聽見他的身音,我也是內心一喜,只是眼睛還是看不見,身體依舊不能動彈,頭腦我卻是清醒了很多。
“有希望了!這小子的體內的毒在往傷口上排,這簡直就是個奇蹟,他居然自己在救自己,看來剛才給他的又是白搭了,把那小子的嘴開啟,讓他被毒吸出來,這東西對他們李家人是沒有任何作用的。”
現在我就像是被打了麻醉劑一樣,除了大腦現在些知覺,他們把我亂到砍死我也沒知覺,反正也做不了什麼,現在我不如仔細推敲爺爺給我說的話。
出去後想辦法擺脫他們的控制,這條路太難走了,我走這一路身上留下的傷口不知道會不會留下疤痕,要是不能痊癒留下疤痕,我的參軍夢算是泡湯了。
一會兒這個是假的,那個是假的,一會兒這個告訴我他說的話是真的,那個人說的話是真的,我又不是偵探,我哪裡有時間推斷誰說的是真的假的。
額頭突然間刺痛一下,我感覺我就是斷片了,我都已經開始恢復了,怎麼可能會又斷片,一定是有人在外面弄我,故意把我弄暈的。
說出來可能沒人相信,我最後是被雞的打鳴聲給喚醒的,我睜開眼睛,看見的是灰濛濛的方間,這裡的環境很特殊,光線特別的柔和。
而且這個房間在緩緩的移動,就像是在海上面的一樣,我感覺了一下身體,身體可以自由活動,我起身下床,我身上光溜溜的什麼我都沒有。
邊上就要一條特別大的穿衣鏡,幾件衣服擺在上面,還有一張銀行卡,別的就什麼都沒有了,看著銀行卡背後寫著一個地址,我穿上衣服,有可能現在有人在背後看著我。
我將銀行卡放好,走出房間,推開房門我的眼睛差點瞎了,強烈的陽光照射在我得臉上,我反應不過來。
開著房門我適應了很久,才走出門,我的胸口腰上,手臂上的傷疤提醒著我,這一切都是真實的。
我在一條船上,這條船很大,我卻沒有找到什麼人,在快下船的房間裡我看見一個揹包,這個房門是開著的,裡面還有一杯冒著熱氣的咖啡。
我找了一圈沒有找到人,開啟揹包,裡面有一部手機和一些書本,我開啟一看,這些書居然是湄潭職業學校裡的書,還有我的學生證,不僅有我的,好有周藝峰的學生證在裡面。
手機上有幾個未接電話,我回播過去,是個女的接的:“餵你是哪位?”
我有些莫名其妙的,你不知道我是那個你打電話給我,“我見我的手記上有未接電話,我就打過來了,不知道你找我有什麼事情?”
“嗯?我打過你的電話,我想一下,哦!你是不是賀藝成啊!你在哪裡呢,這都開學好幾天了,你怎麼還沒來上課,明天軍訓可就完了,下週一正式上課了,快來上課啊?”
我有些忙懵逼,開學了,假期這麼快就結束了!我這不才離開多少天,等會兒,那豈不是說現在已經是2014年了,我又麻木的躺了大半個月,我父母這麼久沒和我聯絡,他們豈不是著急死了。
“原來是陳老師啊!抱歉抱歉,我現在還在海邊,我也不知道這裡是哪裡,我立馬就趕回來上課!”說完我就掛了電話。
我坐到椅子上,看著這杯咖啡,內心不是個滋味,我居然白白浪費了這麼多的時間,而且還是睡過去了。
這裡是哪裡我都不知道,怎麼回去呢?有可能是猴老頭把我安排到這裡養傷的,這麼大的船,除了他也沒人能負擔得起,有誰會為我花這個錢。
等了半天也沒人出來,船反而到了碼頭,我居然到了浙江七里港碼頭,我居然從海上跑到了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