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過了兩日,殷離體內的蛛毒慢慢褪去,這期間王難姑拉著她,為她講述了不少的毒術。
她們兩個每天鬼鬼祟祟避著眾人,王難姑對殷離比對胡青牛還要上心,幾乎整天粘在她的身後,關鍵是態度還異常客氣,絲毫不像師傅在教授徒弟。倒像是補習學校老師拼命的向她推銷一般。
蛛毒剛一盡去殷離便過來向楊逍討要功法,楊逍心想《九陰真經》我自己也沒得到呢,只好把九陽神功第一層傳授給她。
心中想著,看來得抓緊時間尋找屠龍刀了,也不知道上了光明頂後吳勁草有沒有辦法破開倚天劍的那處軟鐵。只要能得到那地圖就可。
殷離這些時日在楊逍的教導下自覺武功進步頗大,心裡記恨著張無忌當日一腳之仇,這天下午趁著楊逍在花叢中陪著紀曉芙賞花。
她二話不說約了張無忌,要在小樹林切磋一番。
張無忌上次之所以一擊得手,也是因為偷襲的緣故,真刀真槍的拉開比,他哪裡又是殷離對手。
況且殷離還是自己的表妹,而且又經歷喪母之痛,他心中也不願和殷離動手,只是百般推辭。
殷離看著他不屑的說道:“你放心,我也佔你便宜,金花婆婆交我的武功我一概不用,師父給咱們都交了蘭花拂穴手,我就以此和你切磋如何?”
張無忌見他說楊逍是自己兩人的師父,不由面露古怪之色,心想這是什麼時候拜的師?自己怎麼不知道。
殷離看著他的面色,卻是會錯了意,更是看不起他沒膽量,冷冷說到:“你總歸比我先入師父門下,不會連這點膽量都沒有吧?”
張無忌卻是忍不住好奇問到:“你什麼時候拜的楊伯伯為師,還有我怎麼也成他的徒弟了?”
殷離聽他這樣說,不由氣的面色通紅,憤恨的看了他一眼說到:“師者,所以傳道授業解惑者也,楊伯伯雖然礙於輩分的緣故不願意收咱們兩個為徒,但他心中確實是將我們當做衣缽傳人看待的,是也不是?”
張無忌聽她這樣說也是一愣,隨即想到自從遇到楊逍之後,他雖然總是臭小子呼來喝去,但是對待自己卻也是真心實意。
不僅教自己內功心法和武功修為,更是常常提點自己江湖經驗和一些為人處事的大道理,也是點點頭贊同了殷離的話。
只聽殷離又冷哼一聲說到:“哼!師父雖然沒有正式收咱們為徒,但是咱們卻是真正的學了他的武功,便在心裡,認他做師父又如何?男子漢大丈夫這麼婆婆媽媽!”
張無忌被她說的一臉慚愧,低頭不語,殷離又憤憤不平的說到:“真搞不懂你憑什麼居然比我入門早,而且還比我大那麼幾個月,你想做我的師兄和表哥是嗎?我倒要看一看咱們一塊和師父學的武功,你是不是真的能強得過我。”
張無忌卻是一臉的苦澀,他自從得了九陽神功之後,一直潛心修煉內力,只盼有一天能驅除體內寒毒。
至於蘭花拂穴手倒是學的不太認真,只是勉強記住其中的招式和技巧,用來給楊不悔抓蝴蝶而已。
但是此刻被殷離的話語這樣激著,他也只能硬著頭皮上了。
果然單論蘭花拂穴手的精妙以及熟練程度,張無忌和殷離差了太多,招招落入下風。
但好在他此時九陽神功修煉的勤,再加上有武當九陽功的底子和體內的寒毒。
這些年來他體內的寒毒隨著自己的年齡成長,不僅沒有消散,反而日趨壯大,尤其是當初武當山上,張三丰宋遠橋等人不停的往他體內渡武當九陽功助他療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