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傾顏反問:“伱的意思是,蘇晴是我的女奴嗎?”
“蘇晴不是狗奴,是小晴的媽媽。”
“少自欺欺人。”
“那麼,照你的意思,你的父母是你的奴隸?”
“.你小子!”何傾顏笑著對顧然指指點點,“別沒事找事啊,少給我扣帽子。”
也不知道到底是誰先找事,給人扣帽子,顧然可從沒說過蘇晴是誰的女奴。
“何傾顏,”蘇晴冷眼看向好友,“訓練時間嬉戲玩鬧,寫一萬字檢討給我。”
“一萬字?我還不如干脆辭職!”何傾顏比顧然站得直。
“歡迎。”蘇晴說。
“我才不上你的當。”何傾顏笑起來,“為了和顧哥哥在一起,一萬字檢討我也認了。”
然後,她看向顧然:“回頭記得請吃飯。”
“吃你個頭吃。”顧然在夢裡可是紮紮實實被吃了鼻子。
鼻子痛的同時,他身上彷彿還掛著一個人,這個人的胸部飽滿,雙腿修長,腰肢纖細,身上有迷人的花香。
臉部、耳畔、脖頸間,似乎還有她的髮絲在似有似無的輕撫。
“靜姨!”何傾顏嬌嗔。
“3000字就好。”莊靜笑著走回自己的辦公桌,同時交代,“顧然,午休帶著檢討來我辦公室。”
“是。”
三人走出院長辦公室。
“你完了。”何傾顏幸災樂禍。
“.什麼意思?”顧然裝作很擔憂。
“只有情況很嚴重的時候,我媽才會讓人午休去她辦公室,僅次於直接解除合同。”蘇晴解釋。
這一句話,讓顧然吃午飯的時候,都假裝心不在焉。
裝作心不在焉的時候,他會刻意去想【黑龍夢】的事,偶爾也控制不住,想想騎著【夢獸】、一身華麗服飾的蘇晴;身穿黑色哥特裙、抱在他身上的何傾顏;說話時,身體微微前傾,只對他有感覺的陳珂。
“顧然,你有心事?”陳珂感覺到他的神情不屬。
“他嘛,”何傾顏吃著麻婆豆腐,看了一眼顧然,“心裡惦記一個女人,想著一次約會。”
“誰?”陳珂笑著問。
她也在假裝從容。
除了蘇晴、何傾顏,難道還有第三個人?
“偉大的莊靜老師。”何傾顏用顧然的語氣道。
陳珂發自內心的笑了,她問顧然:“怎麼回事?是因為給病人取外號嗎?”
顧然嘆氣:“是啊,莊靜老師讓我午休時間去,蘇晴說,只有情況很嚴重,才會午休被叫去辦公室。”
“我媽會讓你坐在那裡自己反思,午休快結束的時候,才會問你想沒想清楚。”蘇晴說。
“你經驗好豐富啊。”何傾顏說。
“你不看我是誰的女兒。”蘇晴淡淡道。
在她淡然的表情下,眾人彷佛看見十歲、十五歲、二十歲的蘇晴,被莊靜命令自己反思,然後問她想清楚沒有。
陳珂被自己想象的畫面逗笑了。